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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标签,无论是好男生还是好男人,与我都似乎是绝缘的。
后来我在北京后,龙川也来到了北京。
在我没有和孟先生结识之前,我和龙川还见过一面,我喝多了和他睡了一晚,他没有碰我,因为他说他马上就要结婚了,和他相恋多年的初恋女友。
我诧异又羞愧,自此后再也没有和他联系。
瞿溪让我不自觉地想起了龙川,他们代表阳光我代表阴天,有阳光阴天便不会存在,所以……我大抵永远都被他们视为异类。
这种感觉,真是令人不爽。
我去咖啡厅找了孟先生,他正坐在角落里悠闲地喝着咖啡,身上的外套褪下来放在了一边,身上穿着一件蓝白格子衬衫配着一件白色的羊毛衫,那羊毛衫的质地一看就是有人亲手编织的。
这让我想起了他的太太,他曾经无意中提起过,她非常贤惠,做的一手好手工。
“柴悦说你没去她那儿。”
他的神情有些严肃,眼镜片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蓝光。
“喔……我去打麻将了,怕你说我,没敢说实话。”
我心惊了一下,瞬间条件反射,撒了另外一个谎。
“打麻将?和谁?”
孟先生的语气明显松懈了下来,怀疑却丝毫不减。
“和童童她们,之前一直叫我去,我都推了,她们对我意见老大了。”
我脑袋飞快地转着,冷不丁又撒了个谎,脸也微微红了起来。
我从未骗过孟先生。
这种说谎的感觉真是煎熬。
可是不知道为何我却一点儿都不后悔和瞿溪的一切。
“童童?就是住在xx别墅区的那个?”
孟先生眯起了眼睛,认真地回忆了起来。
曾经有段时间我经常和童童混在一起,那时候孟先生送过我去她那里。
孟先生不喜欢童童这一帮姑娘,他觉得她们太没原则太拜金,为了钱宁愿跟着糟老头儿过日子。
我不知道这究竟是孟先生的优越感作祟,还是一种变相的自卑。
“还是少和她们来往比较好,她们太肤浅,伊北你和她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孟先生皱着眉头说道。
这是我活到28岁第二次听到这句话了。
我笑了,我不知道我为何而笑。
我的眼前浮现出无数情景里我的样子,可是没有一个,是真实的我。
我究竟是什么人,我究竟是好是坏,我究竟属于哪一个世界,谁能告诉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