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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观澜红袍玉带跨马游街,身后"
镇北侯府"
金匾高悬。
父亲着麒麟服立于阶前,手中圣旨卷轴赫然写着"
平反昭雪"
。
镜中李府比当年更显赫。
西厢书房里,母亲正教孙辈临帖,兄长在演武场操练亲兵。
管家捧着边疆捷报疾走:"
侯爷!
突厥可汗献降书了!
"
深夜书房,李观澜与父亲对弈。
鎏金炭盆烘着御赐龙涎香,父亲落子时轻笑:"
如今你官居一品,可还记得十岁那年,为父教你的为官之道?"
"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
"
李观澜脱口而出,却见棋盘上的黑子突然化作骷髅头。
窗外繁华长安瞬间腐朽,街边饿殍向他伸出白骨手:"
侯爷...赏口饭吧......"
他惊觉这泼天富贵下,自己为稳固权势默许州府加税三成。
腰间虎符突然烫如烙铁,烫破锦袍露出内里的囚衣——竟是抄家时那件血衣!
三、寿镜·长生劫
"
寿"
镜里李观澜白发如雪,却精神矍铄。
三百余口李氏族人齐聚祠堂,曾孙辈正在给百岁老太君贺寿。
母亲吃着玄孙喂的寿面,桌上摆着父亲最爱的梨花酿。
后院老梅树下,兄长捧着兵书打盹,木剑仍挂在腰间。
七岁小童跑来摇晃他:"
太祖爷爷,教我练剑!
"
那稚童容貌竟与幼年李观澜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