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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异国穿着的男子上前,用并不流利的汉语说道,“大隋皇帝陛下,贡品到不是什么稀奇,只是,我陛下听闻贵朝重兴佛法,故遣朝拜,命臣率沙门数十人,来学佛法。
这里是陛下给您的国书。”
杨广面色沉静的接过上呈的国书,看了片刻,似乎强自压着什么,微微扯了个笑容,说道,“鸿胪卿,好生招待倭国的使臣和沙门。
另外,苏因高。”
杨广转了语气,对着倭使说道,“朕将派人出使倭国,回访倭王。
朕刚刚跋涉回朝,身子有些倦了,散朝吧。”
使者跟着朝臣一并跪拜,杨广站起身,从侧方消失在朝臣的视野里。
看着杨广大步朝着自己走来,辽非紧绷的神经总算松弛。
刚刚走到辽非身旁,杨广就失了力气,辽非赶忙上前扶住他,搀着他回了寝宫。
脱了外袍,杨广的里衣已经被汗水濡湿。
辽非心痛的替他换了衣衫,却发现杨广的手里紧紧的攥着刚刚那封国书,不由诧异,“怎么了?”
杨广将国书扔到地上,不顾背后的伤口被扯痛,“好一句‘日出处天子致书日末处天子’!
跳梁小国前来朝贡不持臣礼而是同等国君之礼!
真是太太小看了朕。”
辽非叹了口气,半拉半扯的把杨广拉到了榻上,按着他躺下,“好不容易回来了,就别让我担心了,可好?你现在好好歇着,我去传太医。”
杨广看着辽非担心的样子,露出一个让她心安的笑容,“好。”
辽非不放心的出了门。
杨广躺在榻上思索片刻,还是爬将起来,展开桌上的纸,提笔写道:“皇帝问候倭王。
使人长吏大礼苏因高等至,具怀。
肤钦承宝命,临御区宇,思弘德化,罩被合灵,爱育之情,无隔遐迩。
知王介居海表,抚宁民庶,境内安乐,风俗融合。
深气至诚,远倍朝贡,丹款之美,朕有嘉焉。
稍喧比如常也。
故遗鸿胪寺掌客裴世清等,指宣往意,并送物如别。”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承认我有抗日的因素在文里……
我还是想表达,我家杨广是好皇帝,最起码他想当好皇帝。
可惜,生不逢时。
宫门一入深似海
大业四年在杨广的忙碌与辽非的小心呵护中不知不觉的过去了。
新年过后,辽非的肚子越来越大。
临产的日子临近,最为紧张的,却是已是祖父的杨广。
太医每日候在宫里,辽非的饮食,药膳全部由专人检查,尝试。
辽非的身边总有两个侍卫形影不离的保她平安。
乍暖还寒。
杨广下了早朝,有些焦急的朝寝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