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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点点头。
好多了,背上的剧痛掩盖了心脏的剧痛。
我喃喃地说:“好极了,就是这样。”
我心里数着皮鞭落下的次数。
十下,二十下,三十下,四十下。
Anthony停了下来。
不行。
他一停下,心口又痛了起来。
我摇摇头,说:“继续,继续。”
Anthony闷闷地声音传来:“不行,程哥,背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皮肤了。”
我呻吟了一下,知道他不会再动手了。
我相信他,夜色最好的调教师,他说不能再打,自然就不能再打了。
我点点头,说:“好吧,下一步。”
Anthony将铁链旁边的龙头打开,消毒的酒精嘀嗒嘀嗒地滴在我的身上。
然后是脚步声,关门的声音。
等到确信他离开了房间,我终于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空旷的房间回响着我凄厉的叫声。
好象要把胸腔中的无名郁闷喊出来似的,我嘶喊。
“啊----------”
我喊着,声音渐渐地嘶哑。
酒精还在滴着。
我扭动,挣扎,让那刺骨的滋味蔓延到全背。
我喊着,眼前陆续出现幻影。
大四的时候,从酒吧的后门出来,绕过居民楼,看见路灯下闻旭撑着28的永久等在那里。
整整一年的时间,无论春夏秋冬,打工出来,就会看到他在那儿等着。
我坐在前面的横杆上,他奋力地踩着踏脚。
我转过身,看着他因用力而扭曲的面庞。
夏天,我们第一次接吻后,又多了缠绵的热吻。
他柔软的唇瓣,灵活的舌头,香甜的唾液,让我们一路既紧张又兴奋。
他领着我,来到一个陈旧的居民楼前,上了七楼,打开门,是装修一新的两居室。
他牵着我的手,温柔地笑着:“萧萧,这是我们的家。”
“啊--------”
我大声地嘶吼。
郁闷的气息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