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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考虑到变性实在是件痛苦无聊的事,我还真打算变个性看看。
做个伪女人,也许比做个娘娘腔的男人要好。
这一天两个大人没有回家吃饭。
招呼好大卫吃饭,开始做功课。
大卫现在很粘我,照他的说法:“他们两个好象在度蜜月似的,我成多余的人了。”
知道这小孩在闹别扭,好好地哄他。
靠,我的慈父形象还真是好笑。
同时,还要将他对我的爱恋扼杀在摇篮里,我容易吗我。
八点来钟,老大来电话了,说他们在夜色,命我立刻前去。
安顿好大卫,弄了两个人在别墅里陪他,老子又出门了。
刚到夜色,军哥在门口就把我堵住,说斌哥吩咐了,翰哥想看我跳舞,要我去换衣服。
真是的,报复我啊。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
跳个艳舞,就当是给两个老人家赔罪吧。
我立马去休息室换衣服。
跳什么呢?他们那个年代的人,迈克尔?杰克逊吧。
音乐响起。
这位黑人天王虽然漂白了,现在也是麻烦缠身,毕竟他的音乐和舞蹈还真是所向披靡。
我穿著黑色的西裤,黑皮鞋,白衬衣,黑色西装,黑礼帽,自己感觉有那么一点潇洒动人的滋味。
和着音乐,对舞蹈稍稍篡改了一点,手抚过嘴唇,玩弄着帽子,身体柔韧却不失干劲。
总而言之,老子是跳得很好的。
开场的舞蹈秀过去,我得展示我的淫荡了。
仍然是强劲的节奏,我甩掉礼帽,对着强烈的灯光,我扭动着腰肢,慢慢地将外衣褪下。
妈的,Mike今天是怎么做事的,这灯光打得,亮得我都睁不开眼睛,一点都不含蓄。
如果我就这么脱光了,岂不是连身上的毫毛都看得清清楚楚的了?我慢悠悠地露出了一抹媚惑的笑容,星眸微眯,对台下的众色狼而言,大约会有说不出的诱惑。
我对着台下的客人眨了眨眼,手在自己的上半身色情地游弋。
之后,将手指伸进口中,挨个的舔舐,头微垂,眼睛向上斜瞟,妈的,这是我经典的诱惑男人的姿势。
双手慢慢地下来,伸到裤腰,解开皮带,一手向上,伸进衬衣,摸着自己的胸口,一手向下,抚弄着性器。
下面的喧嚣息了,已经有人在自慰。
我很满意,看样子是宝刀未老哦。
随着音乐的节奏,我慢慢地一粒粒地解开衬衣的扣子,猛地一掀,前胸就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我的手指摸着左边的乳首,捏着,揉搓着。
要不要脱掉?犹豫了一会儿,我没有脱下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