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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恐怕也看到了他的犹疑和不安。
问题是,那家夥,他妈的怎麽就没有看到自己的盼望呢?
方言愈发焦躁起来。
魁很好,简直是太好了,成了绝佳的家庭主夫,在家里,连酱油瓶倒了,都是他去扶起来的,方言,只要备课上课吃饭睡觉就好。
当然,两个人也会谈话。
魁并不擅长甜言蜜语,可是他看了足够多的电影电视,煽情的话,冷不丁地冒出来,足可以把方言酸死。
偏偏魁的观察力又敏锐得惊人。
方言稍有不耐,他马上就缩了回去,或转移话题,或又拿起拖把去拖地。
方言很郁闷。
他明明没有扬晚那麽恶劣,怎麽魁就跟藤似的,成了小媳妇了呢?
连亲吻都没有。
事实上,方言对真枪实战心有畏惧,对於亲吻、拥抱和抚摸,却是有些期盼的。
没有。
当然会有肌肤的接触,而且,魁那个神情,简直把那有意无意的接触当作了,啊,天旱逢甘霖,那麽感激,那麽陶醉,那麽让方言起鸡皮疙瘩。
那麽久的无知无觉,哪怕是茅坑的恶臭,哪怕是手指受伤流血,哪怕是马路上汽车的刺耳的刹车声,哪怕是肥肠那油腻腻令人恶心的触感,哪怕是朝天椒那足以让人著火的辣味,都能让魁激动万分。
也许,跟方言的亲密,就好像饿了十天半个月的人看到了大碗的红烧肘子一样,口水流满地,却不敢尝试──也许那兴奋,会要了他的命。
而这种事情,又只能让魁主动。
方言,是死也不会主动的。
就算被动,他都不一定拉得下脸来。
他是直的,他不会去抱男人。
如果男人要抱他,也许,勉强,可以接受吧?方言很没有把握地这样想著。
“性生活不协调,关系怎麽能长久?”
扬晚慢悠悠地说:“哦,对了,魁姓什麽?好像我们从来也没有问过。”
方言皱了皱眉头:“他没有姓。
那时他是奴隶出身,没有姓的。”
“无性婚姻是不道德的。”
单小小贼兮兮地笑:“没姓,怎麽上户口呢?哦,上了户口了吧?不然,暂住证总要办一个。
否则,我可要上门找麻烦了!”
方言扭扭捏捏地说:“上了户口了,呃,用了我的姓。”
“方……魁?”
扬晚轻声叫了起来:“装作是你的哥哥?”
“那什麽……弟弟。
他看上去比我年轻,你们知道的。
啊,那时候,他正听说了一个什麽词叫做‘年下攻’……”
却始终没有攻起来……
“其实嘛,这种事情很好解决。
你就明跟他说,啊,老子性生活不美满,你吧,解不解决?我估计,他是太疼你了。”
单小小出了个主意,令方言一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