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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作为医生的形象工程。”
孙往享受地吸口烟,“鬼门关知道我们的身份了。”
“嗯。”
“他似乎不打算采取什么措施。”
“关老板自己都算半个鬼,不会像独木桥那样赶尽杀绝。”
孙过靠在窗台上,看着眼前的孙往,“也许他能帮忙让我们清醒过来。”
“清醒?”
孙往反问,“我们什么时候糊涂过?”
“我们失忆了,这还不够糊涂吗?”
孙过说,“姓什么叫什么,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你不想知道?”
孙往挑眼看他:“我不想知道这种哲学命题的答案。”
“你还挺有点冷幽默的。”
孙过笑了笑不再说什么,离开阳台去厨房帮爸妈做饭。
轮胎和路面急速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孙过胸口猛地撞上方向盘,剧痛使涣散的精神全部集中在路中间的女人身上。
孙过下车帮她提起行李放进后车厢:“何必把拦车演绎成自杀呢。”
女人不接话,冷冷地伸出食指命令孙过:“放到后座。”
她的手指不自然地蜷曲颤抖,手腕肿得很高,孙过瞥了一眼,不动声色。
旅行箱十分沉重,大概有百十来斤,且只能手提不能推拉。
孙过搬动起来尚且勉强,不知她是怎么带着它四处走动。
“出城。”
“从哪个方向出城?”
乘客抬眼从后视镜中与孙过对视:“我又不是司机。”
孙过也无视了她丝巾下的青紫。
其实乘客以如此极端的方式拦车不难理解,此时正是出租车的偷懒高峰,最近又怪事频发,没多少人有勇气愿在午夜接单。
“出城之后去哪?”
孙过问,“还带着这么重的行李。”
乘客垂手轻轻拂过旅行箱:“出了城再说,我居无定所,箱子里是我全部身家。”
“居无定所不是好事,人就该待在应该待的地方。”
“树挪死,人挪活。”
乘客不屑冷哼,“不过,这地方很有魅力,我本来只是路过这儿,中途下车透透气,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