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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站在碑前都一言不发,这个时候什么语言都是无力的。
慰灵碑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名字,下方的许多名字都已被磨损得认不出来。
尽管现在带土的名字还刻得那样深,但几十年后又有谁还能认得出来呢?
我们离开的时候,卡卡西还站在那里,一步都没有挪过。
止水叹息一声,说道:“真希望卡卡西前辈能快点好起来。”
可是止水,你自己又怎么样呢?你难道不知道你的眼圈一直都是红红的吗?
悲伤会随着时光的列车驶向记忆的深处,春去秋来,一年的时间匆匆流过。
年满六岁的我终于追随止水的脚步进入了忍者学校。
几个月前,宇智波佐助出生了,这也预示着我悲惨生活的到来。
鼬的弟控程度是众所周知的,无耻的是,他在当上哥哥之后还能面不改色地来找我蹭丸子,再加上那个还拖着鼻涕的二少,我每次都想掀桌啊有木有!
而且,现在这种情况是肿么回事……
鼬的怀里抱着佐助,那孩子还在吮指头呢,两人在一片萧瑟寒风中——站在了忍者学校门口!
我忍不住快步冲上前去,把一向跟我同行的宇智波绫雪落在了身后。
“鼬少!
你来干什么啊?”
鼬抱住佐助的手提了提,“今天母亲和云子阿姨去火之国大都采购了,只有让你和止水去我家吃饭了。”
我使劲捏了一把佐助的小脸,生气地道:“是让我去做饭吧!”
鼬护短地把佐助转移到离我远的那一边,冷冷地道:“记得要买番茄。”
我的心中响起了《国际歌》的旋律,我是被压迫奴役的人民,我要站起来反抗!
“我、我跟你拼了宇智波鼬!”
气喘吁吁赶上来的绫雪拉住我,柔柔地道:“岚,算了吧,鼬君他还小。”
“小?小我一岁多他还好意思得瑟着欺负我?”
我两手叉腰,怒气冲冲。
绫雪只好站在一旁怯怯地看着我。
就这当口,鼬已经抱着佐助一去不复返了。
“岚,不要生气了,我跟你一起去买番茄。”
止水斜跨着背包,微卷的黑发被风吹得一弹一弹的,整个人显得休闲而随意。
我怒气全消,拍手道:“好啊,反正今天的练习都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