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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片地面突然倾斜,成吨的毒钞如雪崩涌来。
我撕开衬衫裹住孩子,银针在承重柱刻出逃生箭头:"
跟着梅花标记走!
"
陆月一枪打爆通风管:"
小奶狗带孩子先走!
"
她甩来的手雷拉环刻着林英警号,爆炸气浪掀飞她战术腰带。
我凌空接住腰带捆住孩子:"
抱紧,爹带你飞!
"
林英在尸堆里举起个铁盒:"
江白!
这是你当年的..."
话被坍塌的混凝土打断。
铁盒里掉出的照片上,二十岁的陈叔正给婴儿喂药——那孩子后背的胎记与我完全重合!
"
小心!
"
男孩突然咬住我手腕,藏在假牙里的毒针弹出。
我反手银针扎进他合谷穴:"
陈叔教你的弑父把戏?"
针尖挑出的药粉包上,印着苏氏制药的logo。
陆月从硝烟中冲出,军装撕成露脐装:"
这他妈是苏家的黑药厂!
"
她甩来的账本记录着每月向贫民窟倾销的过期药品,日期栏全标着1919年9月19日。
整栋建筑剧烈摇晃,陈叔的投影出现在断壁:"
游戏结束!
"
倒计时归零瞬间,三百个铁笼同时通电。
我扯断红绳缠住承重梁:"
陆月!
打东南角排水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