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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也得到了休息。
最后到底休的是谁的兵?养的是谁的人?”
谁都没有想到平日里看着文弱的秦子璎,原来是‘主战派’。
他继续说“我听说这几年他们部族之间常有摩擦,内斗不断。
此次大败必然在他们各部间掀起轩然大波。
此时人心不稳,内忧不停正是攻打的好时机。”
唯一的问题是谁去打。
秦子璎难得说了不少话,可他没说的是景帝因为忌惮秦家军给秦枫明封侯实为明升暗降夺了兵权。
他也没说大夏重文轻武导致将才凋零除了秦枫明景帝目前再无人可用。
不可再让秦家拿取战功让景帝不得不封侯秦枫明,他已经定了秦枫明守金川,就不能再让他继续攻打,景帝把自己架在了一个非常尴尬的境地,稳固了自己手里的权利,却也失去了再北上深入的先机。
这些秦子璎都没说,但他需要告诉大家现在继续攻打有多重要。
这次的策论考试,秦子璎觉得题目大概就是后者。
景帝自视甚高,这种人是不会承认自己已经犯的错误的,他往往希望别人给予支持,不能直接问群臣,那就问问群臣之子好了。
孩子们在家常听父母叔父谈论政事,对事情有大致了解,又最具赤子之心,给出的建议往往视角独特,算得上是另一条思路。
所以秦子璎需要‘操作舆论’,将此时应该打的思路深入几人脑子里,再通过各位的策论告诉景帝。
到那时秦枫明就有了回军中的可能性。
机会很小,可他不得不赌。
赌一个只要大夏还需要秦家军,景帝就不会动秦枫明。
景子瑞难得觉得秦子璎顺眼了些“此话不错,就该乘胜追击。”
两人又从此时正是草场生长的重要时机,一旦拿下只要守好,等到了秋冬季节擅畜牧不善耕种的外族蛮子必然无粮草越冬,到时候不得不降,大夏就可不战而胜。
“胡闹,难道外族人就该死吗?”
秦昱清难得露出不悦。
他往日对谁都是淡淡的,话不多、眉头里似有化不开愁云。
即使对秦子璎比他人温柔些,笑容也多一些,那笑也好像只是挂在脸上,不像是由心而发。
他难得露出如此鲜活的表情,却是近于愤怒的。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景子瑞得意道“又不是我大夏子民,死不死的又有什么关系!”
景子瑞笑了笑,表情轻蔑,就好像问出这话的秦昱清极可笑一样。
事实上就算是大夏子民,为了上位者的筹谋死一死他也不觉得有何不妥。
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他皇权天授,他们生来就高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