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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死了。
唉,到底没吃上晚饭,我有些不甘。
但是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要记得准时交电费。
我有点哀怨地看了看那个将我干掉的男人,默默闭上了眼睛。
也许是上苍可怜我没吃到晚饭吧,很神奇,过了不知道多久,我竟然又有力气睁开眼。
难道我还没死?我挺纳闷的。
醒来的地方布置很奇怪,竹椅竹桌竹墙,屋子不大,当中烧了个小火炉,挺暖和的。
我想我是被人抓了活口了,唉,还不如死了呢。
我躺在地上,动了动身子,果然,一点力气也没有,应该是被人打了药吧!
我又麻木地瞥了眼火炉里红艳艳的光,默默祈祷对方不要烫我的脸。
其实,我还是挺爱美的。
动哪儿都行,就是别动我的脸。
屋外面有脚步声,竹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进来一个人。
这个人穿得挺奇怪,白色的袍子,袖子宽宽,明明是个男人却留了一头长发。
他端了个冒着白烟的大盆,向我走过来。
我用鼻子嗅了嗅,还好,不是硫酸。
那个男人长得挺俊的,鼻子挺挺,眼睛长长,看着挺温柔。
他伸手来摸我的脸,我立刻扭头躲开。
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不怕遇到凶神恶煞,就怕遇到这种眉清目秀的主。
这种男人狠起来手段通常都很变态,玩得你生不如死。
男人没生气,只是笑了笑,眼睛弯弯的,很好看。
“莫怕,我不伤你。”
他将大盆放在我面前,声音很好听。
“饿了吧?”
我向那盆中望去,黑乎乎的一团,是鸦片吗?闻闻味道不太像。
我警惕地看了看那个男人,紧紧咬住牙关。
“乖,喝了它,你身上的病才能好。”
男人端起了大盆,就要给我往嘴里灌。
我说什么来着!
果然越美的男人心越毒。
唉,身上没力气,反抗也反抗不了,我听天由命地被男人撬开了嘴。
不过,那盆看着挺大的,怎么往我嘴里倒药的时候一点也没洒出来呢?我很费解。
男人将盆中的东西倒了个干净才满意。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漠然地躺回了地上。
嘴里的味道很特别,辨不出是什么东西,作为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职业杀手,我的自尊心有点受挫。
男人又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我也懒得躲他,只要不摸我的脸,其他都好说。
“先喝点水吧,再隔一个时辰才能进食,饿了也忍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