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有些茫然。
“没事。”
莫名其妙的神情懊恼。
“曲子是否好听和笛子的音色有很大关系,能让我看看吗?”
我指了指那木笛。
“十七为何总是对这木笛子感兴趣?”
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那惯有的富有穿透力的目光带着探究落在我脸上。
“有吗?”
在这样的注视下难免有些心虚,我默默向后缩了缩,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只是觉得这笛子有点眼熟……”
“眼熟?”
裸男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木笛,“这便不大可能了,此笛乃世代家传,从我出生起便没离过我的身,你又在何处见过?”
拿酒坛子的手微微一顿。
记得当时在山谷里,我叼着男人的木笛去后院挖土豆被他逮到时,他这样说:
“小白……这可是我的家传信物啊,从来都没离过我的身,你什么时候把它摸走的?”
我呆呆地看着裸男,前阵子无意间听到的山匪抱怨此刻无比清晰地在大脑中回放:
“大当家的在外云游了一百多年,怎么也不给兄弟们讲讲遇到的奇闻异事呢,真是扫兴!”
“莫军爷也常常下山办事,想听新鲜事找他不就得了!”
“不过你们有没有发现,好像一提起云游大当家的脸色就不太好呢!”
“是啊,这其中有什么缘故?”
“这事也是我听人说的,你们可别往外瞎传啊!”
“别他妈跟个娘们似的,快说!”
“好像……大当家他……完全不记得过去一百年的事了,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他都不知道呢!
你说,咱大当家那样一个人,有那么长时间的一段记忆空白,心里能舒坦么!”
当初听到这段对话时完全没往心里去,但此时此刻,脑中仿佛有一组断裂的珠子缓缓连成线……
“十七!”
正想得出神,脑门突然被狠狠弹了一下,不禁吃痛地捂住头瞪向对面的罪魁祸首。
“每次跟你说话都发呆,莫非又在想你师父?”
裸男的眼神冷冰冰的,语气也冷冰冰的。
什么师父?犹自懊恼地揉着额头,觉得这土匪头子最近说话愈加具有跳跃性了,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教官。
“哦,没有,只是在想你说那木笛……传家宝……嗯。”
见我与不成句地敷衍,裸男的脸色更加难看,开始一声不响地闷头喝酒。
浓浓的酒香,男子灼热而微醉的呼吸,还有地宫内流淌的暗光,影影幢幢中,格外魅惑。
眼见一坛子酒又被裸男喝光,我立刻再递上一坛新的。
这一次,手却被他一把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