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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悄抽出匕首,趁着那二人分神之际从树后面窜出去。
用手刀劈晕了其中一个,又将锋利的匕首抵在另一个人的脖子上。
“说,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我冷冷地问。
“白将军手下留情!
小的是自己人!”
那被我制住的小山匪瞪圆了眼睛,惊慌道。
“什么自己人?”
“通绝岭的山匪们从属于卧龙山,直接听从大殿下的号令。
前些日子殿下传来消息,说是白将军您要从此过山,让我们暗中相助。
我们守山的将军得知您绕小道上山,怕您误中了山上的机关,特地派我们俩来此护送。”
我有些意外,想不到距离王都如此近的通绝岭竟然是那裸男的势力范围,这等于扼住了王都的咽喉啊!
不禁想到离开卧龙山那日,上川近他们所说的起兵之事。
“那你们是怎么认出我的?”
我手中的匕首又向那小土匪脖子上抵了抵,如果他们也能这般轻易认出我,那我如此伪装还有什么用。
“这个……殿下来信说,白将军误食了药剂……”
那小土匪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脸,努力措辞。
听到这里,我突然觉得脊背发凉。
误食药剂?莫非那裸男一直都暗中监视着我?我神经质地往四周看看,仿佛下一秒便可以看到一双狭长的眼,躲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似笑非笑的目光似乎洞察一切。
觉得心中不爽,于是收回匕首,语气淡漠地说道:“带着你的同伴滚吧!
不需要你们带路。”
“可是白将军……”
“还不快滚?”
我瞪了他一眼。
“是,属下遵命。”
小土匪麻利地将被我打晕的同伴背起来,一路跑走,很快便消失在密林深处。
我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很憋气,这时一只棕色野兔扑棱棱从地洞跳出来,不但没逃走,反而蹲在我面前伸长了脖子歪头看我。
我莫名的一肚子火没地方发,眼睛危险地眯起来看那只兔子,盘算着今天晚上是吃水煮兔肉还是香烤兔肉。
寒光一闪,刀子飞出,本以为下一秒兔子便会一命呜呼,没成想千钧一发之际,兔子突然往旁边挪了一步,没错,不是跑,不是跳,只是长腿一迈向旁边横挪了一步,匕首擦着它的身体划了过去。
而兔子继续安安稳稳蹲在地上,瞪着眼睛歪头看我,三瓣的兔唇下呲着两颗板牙。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一只兔子过不去,只是一想到上川近这三个字便觉得烦躁,也不去捡匕首,撸起袖子直接冲那兔子扑过去,不料又扑了个空。
晶亮亮的眼睛眯成两道月牙,兔子竟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抬起一只前腿指向我的脸,圆滚滚的身子轻轻颤抖着,似乎狂笑不止。
我皱皱眉,作势欲走,不再理它,然后蓦地转身掷出一只飞镖,钉在了兔子毛茸茸的短尾巴上。
我冷笑着走到它身边,刚要伸手去捉,不料突然“嘭”
的一声,眼前金光四射,尘土飞扬。
待视野重新恢复清明,只见一个矮胖的白胡子老头出现在眼前,一边咳嗽着一边揉着自己的屁股,棕灰色的土布衣服就像刚刚那只兔子的毛,圆溜溜的眼睛灵活多动,丝毫不符合他这个年龄应有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