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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想起那个赵明轩要夺吻的举动,更是要他的命。
他为自己辩解,不是他不吻她,而是他不能。
想到这儿,他接触到若茴睁得大大的黑瞳,有些愧疚的转开眼,往她身上的衣服瞄去。
嗯?!
她竟还穿著爱丽丝梦游仙境般的白蕾丝绵质睡衣?!
那套睡衣穿在十来岁的清纯少女身上的确是很可爱,但他不要一个可爱的乖乖女,还得费时、劳心、劳力的去解说人体学,他要的是一个成熟妩媚、能取悦自己的女人。
金楞盯着那件超级保守的睡衣,将门重重的摔上,不假思索地便发作了,“你是存心跟我唱反调!
橱柜里多得是性感的丝质睡衣,你偏偏要挑这件扼杀男人兴致的道姑袍!
你以为自己的身材玲珑有致、媚力依旧、美得过火,挡都挡不住,是吗?也不先想想自己的年纪、姿色,我公司里随便捉一个小妹都比你有看头。
你马上给我换掉身上那件老气横秋带衰运的丧袍,否则今夜就别上我的床。”
他拉开橱柜,随手抓出一件黑纱罩衫丢在若茴的身上。
他恶意中伤的言辞没发生多大的效用。
若茴的个性是处在愈难的困境,愈是能泰然自若的应对,“既然如此的话,我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抓起揉成一团的黑布,转身跳下床,光脚向门走去。
“你要去哪?这里不能换吗?”
他傲慢的质询,眼睛盯着她瞧。
“在这里换多没意思。
你不是说,我若没换上这件荡妇穿的布料就别上你的床吗?
我好饥渴哦!”
说着就打开门跨出去,然后轻轻合上房门。
金楞以为她嫌自己身材不佳、见光死,要躲到别处换,便双手插在睡袍口袋,站在门边等她,想为方才口不择言的气话跟她道歉、赔罪。
结果等了十分钟,还没看到她人影,不耐烦的开门往外一探。
二楼走廊上除了几尊骨董雕塑外,空无一物,连老鼠、蟑螂的跫声都没有。
她换件衣服都这么别扭吗?
他跨出门走了几步,到楼梯口时以双掌抵着木柱,居高临下的向一楼杯盘狼藉的宴客厅梭巡了一圈,接着对正在料理善后的女管家喊了一声。
“林妈,你看见新娘子没?”
成何体统!
他竟得找人询问自己老婆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