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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人总是能轻易地对人说出“你的痛苦我感同身受”
。
“感同身受”
这四个字本身就是虚伪的词组。
苗桐扒了扒头发,“哦”
了一声,淡淡地说:“比狗血的商战剧惨多了。”
白惜言露出漂亮的贝齿,掐了掐她的脸:“好没同情心的孩子,对了,现在告诉我,怎么对罗佑宁这么感兴趣?”
“哦,还不垦因为他拨了你一身酒。”
苗桐把眼珠转到一边,“而且他是我的客户,我跟他在社里碰过面。”
难道罗氏的营销部里养着的全都是酒店里陪酒的公主少爷?连这点事都要老总亲自出马。
不过白惜言没有说出来,苗榈不想说,他也就不问了。
他相信苗桐有分寸。
白惜言呵笑了一声:“不过商场上躭是这样,他恨我,也少不了有人恨他,身在其位谋其事,这些事都免不了的,你不用在意。”
到了周六,白惜言也要去会展中心参加竞标会,早上苗桐在门口帮他系领带。
“不说点什么?”
“马到成功。”
苗桐说。
“不对,是皁点回来。”
白惜言搂住她的腰,“今天要出门吗?”
“我下午要替师父去学校给豆丁开家长会。
我晩上就不来了。”
“那个磨人精。”
白惜言啄米一样,一下一下地亲着她,“唉,我真是一刻都离不开你,这可怎么办才好?”
女管家和小莫在外面大眼瞪小眼的,小莫着急地看着表,也不敢去催。
女管家拿着化妆镜整理妆容和领结,嘴里不大不小的声音嘟囔着:“闹哪样喔,皇帝不急太监急喔。”
小莫昕不得这副台湾腔,觉得妖里妖气的全身汗毛直竖,拿大眼珠子瞪她:“你你你你……你别跟我说话!”
女管家伸了伸猩红的舌头,做了个鬼脸。
小莫决定下次带点雄黄来护身,说不定地真是条蛇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