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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夫人恨不得给褚二老爷一个巴掌,但晓得这样适得其反,只是看着儿子又要劝说。
褚守成那里肯听,从生下来到现在也没经过这么大的事,脑中各种想法都有。
开初是不愿,哪有男人像女人一样嫁出去的?
但后来听了褚二老爷说要守信的话,顿时又激起他做男子的骄傲来,再说不是常有出嫁女儿又回来帮着理事的,自己到时入赘了出去,也可以像她们一样回来,到时褚家的家财不也一样是自己的?
褚夫人瞧着儿子的脸色变化,心里七上八下,既希望儿子不去,又希望儿子答应,这样未来一年能让他吃些苦头。
褚夫人不由望向芳娘,芳娘对她很笃定地点了下头。
这个表情落在褚二老爷眼里就成了挑衅,看来这个女人不好惹,不愁把这浪荡子交给她,到时磨死了最好,自己绝不会去出头。
褚二老爷看一眼褚夫人,心中的喜悦都快漫出来了,使出浑身解数也要说服褚守成。
厅内陷入沉默,众人都看向褚守成,看他最后做出什么决定?
褚守成的拳头握紧了又放开,终于重重握了一下开口道:“两位既有亡父生前所写婚书,我,我,认了就是。”
说完褚守成觉得浑身力气都没有了,一屁股坐了下来,看着面前的芳娘,厌恶之意更深,自己心中的妻子虽没有个具体,可绝不是这样粗俗的村姑。
别的不说,看她一双骨节突出的大手,哪是昨夜那花魁温柔的小手可比,想起那花魁那双妙不可言的小手,褚守成觉得身体又酥了大半,等这里的事了了,今晚还要再赴温柔乡。
褚夫人没想到自己儿子会这么快定下,惊讶地看向儿子,当看到儿子唇边那抹笑的时候,知道他又在回味那些龌龊的事,手不由自主握紧,眼神变的十分痛苦。
和她相比,褚二老爷就可以称为欣喜欲狂了,要不是当着这么多人,他就要放声大笑,只是此时人多,他还要拼命忍住,只有一双眼暴露出他的狂喜,走上前拍着褚守成的肩膀道:“成儿,言而有信,果然是我们家的人。”
春歌扶一把褚夫人,听见褚二老爷大声称赞褚守成,面上有不忍之色,虽然是演戏,但足有一年时间夫人要看不到公子,还有这一年里面,不晓得二老爷要怎么使坏逼迫呢。
她往褚守成的方向走了一步,唇张了张,已经被褚夫人拉住。
褚夫人看向芳娘:“既然小儿肯了,那就定了。”
说出这几个字,褚夫人只觉得全身力气都被抽光,看向芳娘的眼满是殷切。
虽然只短短一会儿,但芳娘从十三岁就照顾弟妹撑起一个家,这里面各人打的主意已经有七八分明白。
褚夫人话里的痛苦也听的清清楚楚,芳娘头一扬,对褚夫人一笑:“婆婆放心,媳妇一定会照顾好夫君,我秦家家教甚严,定不会让夫君行错一步,说错一句。”
这是芳娘给自己的承诺,褚夫人觉得心头一松,点头道:“既这样,媳妇,成儿就拜托你了。”
褚二老爷这下更加得意,搓着手上前:“大嫂,既然婚事定了,那也该重立婚书,再定下什么时候成亲才是。”
看着他这得意表情,褚夫人又想给他一巴掌,但还有话没说完,只是淡淡开口道:“二叔叔,平日你最疼成儿,果然这件事上你也最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