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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看下了这个花纹,上面不知是种什么花盘绕着一把匕首,匕首上有两蛇,但似乎与我的那件又有些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我现无法辨认出来。
我左右翻看,都是同一张图片,“浪子,SD卡破译出来了吗?”
我回头喊浪子。
浪子进屋时脸色有些难看,“怎么了?”
浪子放下手机,揉揉眉心,“药品出了质量问题……”
“什么?流通到市场了吗?”
“没有,这批药还没上市,就是亏损了大批资金。”
我松了口气,浪子抽出根烟放在嘴里含着,缓缓说道:“第一层密码算是破译了,就你刚看到图片,第二层还在继续。”
我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调起来了,“还分层?”
“嗯…,嵩阳说跟人的DHA一样,成人的DHA是无法改变,但你可以改变一个受精卵的DNA。
SD卡里的数据我们现在就把它看成一个受精卵,要想看到它最原始的,就得小心翼翼。
嵩阳现在也。
。
。
。
。
。”
浪子没在说下去,”
他还懂DNA呀,挺博学。
。
。
。
。
那这张图片查出些什么?”
浪子把腿放到桌子上,身子往后仰。
“什么也没有…”
没用?这个纹饰出现的频率这么高,怎么会没用。
我没有把我知道告诉浪子,不是我对浪子不信任,只是自己都没有任何头绪的东西,不能就说有用。
真有用,浪子不是查不出来的。
哪天有空得回我房子去一趟,先把那吊坠找到再说。
监控的事,不用问这小子肯定没查出来,查出来他也不用我问,自己跟打报告似的,说了。
现在事情都搅在一堆,浪子的,我自己的,跟团乱麻一样,也不那么在意那件事情了。
我下意识的摸了下胸口,心下烦躁起来,以前总羡慕别人有胸肌腹肌,现在谁要跟我说胸肌我跟谁急,哪怕鸡胸也不行。
“艹,成涧,你这么饥渴吗?大白天的当我面自摸。”
浪子总是这样语出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