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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天一座城》我看着书名笑了笑,书名下面写着一行楷体小字,释迦摩尼说过一句话,无论你遇见谁,都是你生命中该出现的人,这绝非偶然……搞学术研究的也可以是文艺青年呀。
可惜我只是个屌丝,从不看书。
除了那本书,其他都是些跟她学术研究方面的书,这些我更没兴趣,只好把书按照起初的位置放好,一本黑色的本子从我臂间滑了下来,掉在地上。
我弯下腰捡起,笔记本扉页上写着仡噶族的图腾起源,图腾?如果我对纸张还能有点兴趣的话那么就只有图腾跟案宗了。
我翻开笔记,里面是一张手绘的纹饰,又是这张图案!
我差点惊唿出声,仡噶族?这是什么民族?可是我国少数名族中并没有此族呀……难道是国外的?
我急忙追上文娜,也不在乎素质不素质的问题,问她,“这图腾是你画的?”
文娜看着我摊开的笔记本,摇摇头,“不是我,是教授画的,他在民俗文化这方面也有研究,可惜我对这方面也不懂…小溪姐怎么了?”
我努力掩住面上的激动,“我好像在哪见过,所以问问。”
文娜笑道,“哎…你可以直接问教授,他最喜欢跟人说这些。”
我太想知道这个图案的来源了,三番五次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还搭上命案,如果这一切跟着图案有关,那么揭开这个图案神秘面纱的就是这张树春了。
我跟着文娜到达张树春的房间,张树春坐在椅子上写着什么东西。
见我们进来,他立即放下笔,笑呵呵地对我说道,“啊呀,还麻烦你亲自送过来,太客气了。
请坐,不知道小姐贵姓呀”
我想起上车时我呛他的情景,只觉自己不好意思,“教授,她叫陈晓溪,我叫她小溪,此晓非小,却可成小。”
文娜在一旁俏皮地说道,张树春笑着说,“死丫头,又想绕晕我。”
文娜拉着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教授,小溪姐有事找你…”
张树春给我倒了一杯水,也不含煳,直接问道,“荣幸之至,有什么问题可以尽管问我。
我………”
文娜拿起那本黑色笔记本翻开递上给张树春,“就是这个,你给说说呗。”
“哦,这个呀,怎么对这个有兴趣?”
张树春神色有些意外,我讪讪的对他笑了笑,但我不能把真实情况告诉他,就跟他说朋友旅游回来给我带了块有这种图腾的项链,我当时觉得很特别就收了起来,没想到这么多年出现在你老的笔记上,好奇所以来问问。
张树春用探究地眼神看着我,“你那朋友还真是对你好。”
我被他这么一看,愣住了,“怎么?这图腾有什么特殊意义?”
张树春端起杯子又放下,缓缓地说道,“你知道这个省长寿村很出名吧…”
我点点头,全国人民都知道。
“怎么了?难道跟长寿村有联系?”
张树春摆摆手,“这图腾跟长寿村一样,都是长寿。”
我看着张树春心里那个急呀,一次性把话说完不行么?非要绕着弯说。
“长寿?”
“你知道图腾上的花叫什么名字么?”
张树春把笔记本摆到我面前,我有些受不住了,“你老一次性说完行不,我学识浅薄,怎敢在你面前卖弄口舌。”
张树春很是受领这种吹捧,“此花叫长生花,匕首代表权威,是仡噶族人的象征,一般只有族内长老以上的人才有。
而仡噶族人寿命都比较长,能活到150岁左右,所以我刚才说送你这东西的人对你是真好。”
我的那根项链是从何而来的,我没有印象。
只记得有一天在家找东西,无意中翻出来的,用麻绳串着像玛瑙一样的吊坠。
我当时以为是浪子的,就把它放回原处。
后来问浪子,浪子说是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