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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胡商也不完全是骗子……
“姐夫,你怎么不睡觉在这浇凉水呀?”
谢卿装模作样上前关怀。
厉渊胸膛上滚着水珠,抄了把头发,态度甚是冷漠,对他完全视若无睹。
放以往他也就不去讨嫌了,可这会儿他正是浴火烧心的时候,两眼满满都是厉渊结实的胸肌,哪里还能顾得了别的。
“姐夫……”
他见厉渊不理他,咬了咬唇,上前一步挨得更近,胸前裸露的肌肤几乎要贴在对方的胳膊上。
厉渊一双眼眸被欲望渲染地比往常还要幽深几分,眼白从两旁生出红丝,许是平时就血热,此时被谢卿的胸膛一贴,那温度竟比对方还要滚烫几分。
谢卿就像是被他烫着了,浑身打了个激灵,脸霎时更红了。
“姐夫,真奇怪啊,我也好热。”
他伸手抱住厉渊的胳膊,一路往下,如同一只恼人的蜘蛛,又轻又痒地在厉渊身上留下一连串鲜明的触感。
厉渊再也不能当他不存在。
“滚开。”
他的嗓音就像被灌了一夜的风沙,哑的不行。
谢卿哪里肯滚,他干脆大着胆子一把抱住厉渊,往他身上死命蹭着,还去揉他的档。
“姐夫,一定是那菌子有毒。”
他嘴里胡言乱语着,“不如咱俩去床上解毒吧?”
厉渊两腮紧绷着,垂着眼冰冷而危险地盯着黏在胸前的谢卿,随后猛地一把掐住对方的后颈,使力将人掀了开来。
谢卿惊呼一声,失去平衡向后跌倒,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厉渊看也不看他就往屋里走,像甩一条癞皮狗那么将他甩在了身后。
谢卿被摔得一蒙,从尾椎泛起一阵酸痛,他呲牙抽了口气,见厉渊就要进到门里,忙起身咬牙追了上去。
“姐夫!”
他敞着衣服,乱着头发,身上还沾满尘土,实在不像样子,可为了能睡到厉渊,他不介意自己再不像样子一些。
木门在他眼前大力阖上,一点情面都不留。
谢卿拍到门板上,求厉渊开门,里面人一点声音也没有,要不是厉渊就是在他眼前进去的,他都要以为这是间空屋了。
那胡商的药也太厉害了。
谢卿被烧得腿软,干脆坐在了厉渊屋前的台阶上,背靠着门。
“啊……”
他将手探进自己的亵裤,后脑勺抵着门板,闭上眼发出细细的呻吟。
这样弄了许久,谢卿鬓发半湿,脚后跟难耐地磨蹭着地面,不时绞动合拢,忽地绷直身子“啊”
了一声。
他轻颤着睁开双眼,有些脱力,靠在门上急喘着,一时动不了。
然而很快,那药性席卷重来,并且不知是不是因为方才已经泄过身的原因,谢卿的身子竟是更敏感炙热了几分。
“姐夫,我好热啊……救救我……我快死了……”
要说之前还存着些勾引逼奸的心思,这会儿谢卿真的是熬不住了,就想有个人来给他解解火,叫他不至于血都烧干了去。
他叫了半晌,就在他以为厉渊是这辈子都不会开门,正气恼地想着要不要去爬窗的时候,背后一空,他整个往后栽去。
谢卿表情空白了一瞬,视线渐渐上移,望见了天上那轮孤清的明月。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后领被人大力拉扯着,身不由己地被拖进了屋里。
“姐夫?”
他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身后那人一个不察,还真让他挣脱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