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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直接放在谢大人的案台上吧。”
他脚步虚乏如厕归来,不小心听到同僚们的私语,顿时俊脸发红,眼不斜视走回自己案台上,把那支忽然出现的药膏收进衣里,咳了声,道:“今日我不太舒服,就先回府了。”
“对,谢大人赶快回去修养,切忌戒口勿食酸辣啊。”
“……”
第6章吠吼第五声
他脚步虚乏如厕归来,不小心听到同僚们的私语,顿时俊脸发红,眼不斜视走回自己案台上,把那支忽然出现的药膏收进衣里,咳了声,道:“今日我不太舒服,就先回府了。”
“对,谢大人赶快回去修养,切忌戒口勿食酸辣啊。”
“……”
他一向不喜怨天尤人,况且那日纵情也有自己那份,也并不是别人强逼的,但在同僚如此悲怜的目光目送离开,也让他禁不住的开始咒骂那樊小将军,人他玩了爽了,好歹也要善善后吧?
啧,武将,果然只是善攻不善守的,只会剿灭,不懂招安。
他一出刑部大门,没看到自家轿夫,反见一个青年牵着马站在刑部门口前的石阶上,背光而立,紫衣锦袍在阳光下呈现一片很轻柔的色泽。
刹住脚步,止住想揉眼睛的冲动,等等……樊小将军原来没有去跳黄河刷□啊?
站在阶前的青年闻声回头,还是那是张英俊明朗的脸,虽眉眼间还有些年轻豪门子弟惯有的稚气,但总的气场已是成型,假以时日,必是气势非凡。
“谢大人。”
樊林朝他笑笑,还有点腼腆的样子,不复昨夜疯狂纵情。
“樊小将军?”
他拱手,等着对方把话说完。
青年忽的就沉默了,大概真是找不到话题,就生出好些尴尬,两人无言驻足在刑部门口,气氛凝重呆滞。
“樊小将军?”
他上前几步,甚是礼貌打破僵局,道:“找我不知有何事?”
青年不自然地往后一退,手握成拳放在嘴边,咳两声:“谢大人,昨晚我酒喝多了。”
他嘴角一扯,也道:“是,昨晚我也喝多了。”
话已至此,也就可以分道扬镳了。
“昨晚我——”
他见青年神色微苦,便打断抢话道:“昨晚的事我也记不清了,樊大人不必苦恼。”
他想,大概是樊林因他在朝中身份为妙,心中不安,其实到今天他也有些后悔起来,昨晚的决绝颓废到今天也没剩下多少了,日子还不是要照过的,他还是刑部的侍郎,手下依旧有一大堆放不下心的案子,每一件事都比这段露水情缘来的重要。
青年睁大了眼,半晌才呐呐解释:“谢大人真的记不清了吗?”
“……”
他心里一声嗤笑,怎么可能记不清——那一大瓶药膏还凉飕飕涂在后面呢。
客套话和情话那都是靠不住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