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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还是不死心地慢慢腾腾往下看,期望能得到另一个结局,然而,怀中一双寒冰似恶狠狠剜过来的眸子,不是祝映台的又会是谁的?
梁杉柏赶紧松手,努力保持平静,抬头看房顶:“我……我……我做噩梦!”
“我长得像你妈,做噩梦要抱我?”
祝映台冷冰冰地反问。
看吧,这样的毒舌,马文才怎么敢动这个人,自己的梦实在荒唐透顶了!
梁杉柏动了动嘴唇,讪笑:“我胆小。”
“你胆小?”
祝映台“嗤”
了一声,不知为何并不从梁杉柏的怀中挣出来,反而自己换了个更舒坦的姿势,弯起膝盖,靠住梁杉柏的胸膛,稳稳地坐在他的怀抱中。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仿佛失了控,梁杉柏感觉自己也快要失控了!
这样的靠近,体温叠着体温,祝映台的气息就喷吐在他的胸口,发丝搔着他的脖颈,还有他身上清淡的香气,随着热度一丝丝蒸腾上来,愈来愈浓郁……这样的暧昧,实在逼得人想要做点什么!
对,简直像着了魔一般!
忍不住就要对那个人做点什么,想要吮吻他的嘴唇,想要抚触他的肌肤,还想要……想要……梁杉柏低下头,祝映台的脸就在眼前,还是那么美,眼神中却有微微的困惑和……隐隐的害怕。
“这个人也会害怕的吗?”
梁杉柏在心内轻笑,手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不知怎么就钻到怀中人的衣服里去,轻柔地摩挲,温热滑腻的触感,真美好!
“嗷——”
梁杉柏突来的惨叫打断了屋子里已有的旖旎气氛,“你干什么!”
祝映台伸回手:“试试你的伤口好了没有而已!”
依然强势的语气,却挡不住心虚及狼狈。
“是你自己说的不能乱动,否则会残疾!”
梁杉柏抱着大腿委屈万分。
“你的伤口根本已经好了六成!”
祝映台冷冷看梁杉柏,“早知道就不去替你拿药,浪费时间和精力。”
梁杉柏这才注意到祝映台的脸色不知为何比之前苍白不少,仿佛刚刚失血不少的病人。
“你怎么了,脸色那么白?”
说着,不自觉就伸手想去触摸祝映台的脸,手伸到半空,又尴尬地停下来,“你头发上有只虫子,呵呵。”
梁杉柏尴尬笑笑,心虚地在他头顶挥了挥。
祝映台看着他,终于轻轻地扬起了唇角:“只是吹了风,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