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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马派定,各自都去准备。
舒老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被拎走,施久也与郑枚在一旁叙话,马文才左右看看,才对唐青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两人到一处僻静地说话。
「唐兄,我很担心。
」这时便不再装了,马文才的小脸上显而易见的担忧神色,「这七重阵虽威力极大,毕竟只是后天道家阵法,如今我们一无神器压阵,二来守阵人也有缺失,未必就能制得住那条九头蛇。
」
唐青已情知他要问什么,果然马文才接着便道:「唐兄如今可想起对方意欲在你处寻得何物?」
唐青摇摇头。
马文才狐疑地看住唐青:「唐兄,生死关头,虽然你我道不同,如今却也要共谋个出路才不不至同归于尽,我鬼道人、物已尽出,唐兄何必还要遮遮掩掩?」
唐青叹口气:「不是遮掩,我至今对此一无头绪。
」
马文才挑起一边眉毛,小小脸上满是困惑,思索片刻问:「那么请教唐兄,廿年前,你是如何杀死相柳,这总该心里有数。
」
如果这个问题再语焉不详,便显得唐青并未对马文才推心置腹,但事实上唐青确实没法回答,廿年前的记忆对他来说,只到与平法相见为止,其后发生了什么,他脑中一片空白。
在他吸取了平法的力量后他到底是如何杀掉相柳,他其实一点印象也无。
唐青知道这么回答马文才一定心中不痛快,可他也别无办法。
「我不记得了,事实上当年相柳是怎么死的,我并不知道。
甚至,也许相柳并非我杀死的。
」
马文才果然皱起眉头,他盯住唐青,一双眼睛似利刃般犀利,要从唐青面上看出端倪来,未几,他试探着问:「当初是否平法上君出手相助?」
「应该是他。
」
「有没有什么办法令他再出手?」
唐青迟疑了下,再次摇了摇头。
马文才没有问下去,他说:「我懂了。
」然后转身离开。
◇
操场上半个人影也无,因为暑假的缘故,无人打理的野草疯狂生长,在狂风的吹拂下东倒西歪,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