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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遇风上前一步,好奇的问道:“你怎知流民一事?”
“我耳力极好,每天通过狱卒的闲聊获取哀牢山的情报。”
“狱中关着不少流民,那么大喊大叫说要进入哀牢山挖金子。”
“久而久之,我就自己将零碎的信息拼凑起来,得知巫王的阴谋。”
段羽脸上并没有任何骄傲之色,仿佛在说一件稀疏平常之事。
吴眠心中由衷的佩服少年的聪慧,他也能做到,不过肯定会骄傲。
他看着墙上那些用稻草杆画出的阵法图,眉头微挑:“看来你是懂兵法的。”
段羽心领神会,指尖在用稻草摆好的地图上一指。
“大人可知,当年五大部落如何抵御云国的进攻?”
“明明处于劣势,进入哀牢之后就能够逆转战局?”
吴眠知道其中的一些内部矛盾和阴谋,但他没有接话。
他想听听段羽从兵法上是如何进行解释的。
段羽看他并没有追问,心中明悟,看来此人知道一些内情。
不过他还是迅速在地上画出几道沟壑,继续说道,“靠的是哀牢山的地势。”
“若在此处设伏,巫王纵有十万流民,不过是瓮中之鳖。”
常遇风心惊,段羽指的地方,可是巫王集中流民的几处山口。
吴眠不置可否,态度让人捉摸不透。
苗苗有些奇怪,小哥哥见其他人都面带笑容。
唯独见此人,总觉得他的态度有些奇怪,遇到如此奇才不应该高兴吗?
县衙后院,夜风吹拂,树叶沙沙作响。
吴眠将热茶推到段羽面前说道:“想不到南王的最后一支血脉,会藏在哀牢大牢中。”
“你倒是聪明,知道什么地方才是最安全的。”
段羽摩挲着手中的茶杯,神情带着追忆。
“亡国后裔,如同丧家之犬,这样的身份不要也罢。”
“当年被巫王发现之后,随之而来的便是家破人亡。”
“父母将我塞入粪车,让掏粪工将我运出城,才幸免于难。”
苗苗等人才明白,这个少年为何如此聪明,蠢的人可活不到现在。
“所以你故意激怒哀牢县令,将自己隐藏在大牢之中。”
“这样就算巫王派人寻找,打死也想不到你就被关在他们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