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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约莫半分钟,才有人姗姗来迟过来开门。
“你就是应聘的人?”
对方诧异地看向他,似乎是在讶异他的年轻。
王晨点了点头,尽力摆出一个自然的微笑。
“是的。”
“进来吧。”
这位年轻的女士狐疑地看了他一会才开门放人。
“她现在在里屋休息,你不要进屋打扰。”
疑似是雇主亲友的女子说道:“至于面试的问题,就由我来问你。”
王晨点头。
在回答了几个关于是否能干重活,是否擅长阅读和朗诵,并且测试了一番朗读能力后,这个年轻女子才略显满意地点点头。
“可以,你被聘用了。”
她带着王晨熟悉了一下屋内的环境,并对他声明需要做的事情:“卫生不需要由你负责,有专门的月嫂。
你每天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在她清醒的时候陪他聊天,让她保持心情愉悦。
还有,偶尔有一些重物需要你来搬。”
正在她对王晨说明事务时,里屋传来了一身虚弱的呼唤。
年轻女人像跳跃的兔子一样,立马抛下王晨,向卧室走去。
王晨在原地站了站,决定跟上前。
卧室的房门虚掩着,可以看见里面一张宽大的双人床,刚才那个年轻女人正跪在床边,握住一双苍白瘦弱的手对着床上的人轻声低语着什么。
屋内光线昏暗,王晨看不仔细,但是那双属于病人的干枯如柴的手却让他印象深刻。
他还记得刊登在新闻上的女雇主的照片,充满活力和生命力,和现在简直是天与地的差别。
人类,总是抵不住疾病侵扰。
他们的生命太过脆弱,因此也就格外惹人怜惜。
过了许久,年轻女人才走出屋,她吩咐王晨明天起过来正式上班,并签一份简单的劳务合同。
在整个过程中,房间内都充斥着一个女人痛苦的、压抑的低吟声。
和王晨说话的年轻女人明显也因此分心,不能专注于事务,她眼中是掩藏不住的担忧和焦急。
最后王晨的离开,似乎让她减轻了负担。
直到离开这间高级公寓,那双如柴的手还在王晨脑内不断浮现。
与此形成对比的,是屋内高档到近乎奢华的装潢。
两者之间的差距和对比太过明显,一种奇特的难掩的气氛一直充斥在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