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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挽风脑中“嗡”
地一声,顿时呆若木鸡茫然失措,怔怔地看着母亲。
解氏含笑道:“你瞧你,傻了么?”
丁敏抿嘴笑道:“他那是不好意思哪。”
解挽风嗫嚅道:“我,我不能,不能成亲。”
他说话声音既小,此时厅内人人喜上眉梢言笑晏晏,竟然谁也没听到。
解挽风一颗心咚咚地跳得厉害。
他活了二十多岁,一向循规蹈矩质朴木讷,对父母之命从无违逆。
但当初既然应允祝寒彻,要和他在一起,就已经预料到会有今天。
只不过他一直想先和母亲商量,将这件事妥善处置。
却没料到解氏一来根本不听他的解释,二来,居然当众定下他和柳克蓉的婚期。
若是此时加以驳斥,在场诸人势必个个没脸,又如何下台?可若就此顺水推舟,定成婚事,那自己和祝寒彻又如何厮守终生?
他脑子笨,仓促之下又能想出什么万全之策。
脑海中晃来晃去尽是祝寒彻的模样,时而撇嘴冷哼,不屑一顾;时而低声窃笑,眼梢斜挑;时而面泛红潮,不胜怯弱……解挽风胸口一热,周身血液似乎都要沸腾起来,再也按捺不住,猛然抬头大声道:“娘,我,我不能和柳姑娘成亲。”
这句话一出口,厅内陡然安静下来,众人像是被什么冻住了,笑容还来不及收回,僵在脸上。
解氏看了儿子一眼,似乎有些惊异,问道:“你说什么?”
解挽风鼓足勇气说出那句话,心中打定主意,反而平静下来,昂然道:“我不能和柳姑娘成亲。”
一字一字说得极慢,居然没有结巴,反倒是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解氏想要尽快让二人成婚,就是怕儿子中途反悔,没成想解挽风平日里不声不响,少言寡语,一旦下定决心,竟是什么都顾不得了。
登时气得脸色发白,怒极反笑,道:“你还没有睡醒么?说什么胡话?!”
解挽风上前一步,道:“我,我没说胡话。
娘,我心里有,有别人。”
说着向柳克蓉拱手,满怀歉意诚挚地道:“柳,柳姑娘,真是,真是对不住。”
深深一揖。
丁敏见话风不对,眉头微蹙,道:“这是怎么回事?解老二,你糊涂啦?你和咱家克蓉,那是从小定下的亲事。
再说了,咱家克蓉容貌武功,那是百里挑一,谁能比得上?”
解挽风脸一红,呐呐地道:“和柳姑娘比,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