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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苏散寒气"
的具象,此刻却在黑气侵蚀下泛起霜白。
鎏星枪划破掌心,混着贝母粉的血雨洒向阵眼:"
列缺、尺泽、太渊!
"
前胡的云袖突然缠上我的手腕。
这个总在《名医别录》角落温婉浅笑的药灵,此刻眼中跳动着《炮炙论》记载的"
贝母反乌头"
的决绝。
她将半块阴阳鱼玉佩按进我掌心,三百年前茯苓消散前的最后画面突然涌入识海——
滂沱夜雨中,半夏握着染血的苏梗,在祖师殿前笑得凄艳:"
师父总说我的毒性该被《本经》除名,可若没有我降逆止呕,你们的理中汤要如何镇住霍乱吐泻?"
她的毒指甲深深抠进苏叶腕间,"
相恶又如何?今日我便要证明..."
记忆被玉阶震动打断。
黑雾中缓缓立起的身影,让葛根的古铜色脸庞瞬间惨白。
那袭被《本草纲目》除名的灰紫襦裙,缀满《雷公药对》明令禁止的乌头与贝母璎珞。
"
半夏..."
苏叶的银枪发出悲鸣。
当年被她亲手逐出《本经》的徒弟,此刻眉间盛开着《温疫论》记载的"
浊毒入心"
的曼陀罗。
那些黏腻触手竟是从她裙底蔓延而出,将整座紫薇垣缠成巨大的药臼。
我握紧半块玉佩,突然看懂张仲景在帛书夹层用朱砂写的秘注:"
参苏饮之妙,在使相恶者相成。
"
三百年前茯苓留下的半块玉佩开始发烫,玉中封印的《辅行诀》文字浮现在虚空:
"
半夏得苏,其毒自除。
"
鎏星枪突然调转方向。
在众人惊呼中,苏叶的枪尖刺穿自己心口,带着《伤寒论》太阳证的辛温正气,笔直没入半夏眉间的曼陀罗。
黑雾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葛根的玄武纹章趁机咬住雾霭七寸。
"
就是现在!
"
我将玉佩按向胸口。
千年参气裹挟着《神农本草经》三百六十五味药灵的真名,化作金色暴雨倾泻而下。
在令人目盲的光明中,我听见苏叶的叹息混着半夏的呜咽,看见《唐本草》记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