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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毫在宣纸上落下"
易黄汤"
三字时,虚空中的药灵们同时感应到召唤。
山药周身泛起月白光华,化作十钱饮片落入陶罐。
芡实纵身跃入时特意将分量调至十钱,与山药等量齐驱。
黄柏看着自己六钱的分量正要抗议,车前子已化作三钱轻烟钻入药汤:"
黄兄莫恼,你性味苦寒,多用了反倒伤脾阳。
"
砂锅里的药汤渐渐泛起金纹,白果最后将五钱分量化入其中:"
诸位清热利湿时,且容在下稍作收涩,以免正气随邪而去。
"
五个时辰后,芸娘饮下头煎药汤,顿觉胸中闷胀稍减,足三里穴处隐隐生暖。
七日后复诊,芸娘裙上黄浊已转淡白。
顾怀仁把着变得有力的脉象点头:"
效不更方,但黄柏可增至八钱。
"
虚空里顿时响起黄柏爽朗的笑声:"
早该如此!
待我烧尽这些湿热..."
话未说完就被山药按住:"
君不见患者舌苔虽化,齿痕仍在?芡实妹妹,劳你将分量也添至十二钱。
"
如此调方三次,当夏蝉初鸣时,芸娘已能站在绣架前连作两个时辰活计。
这日她特地将新绣的"
五药济世图"
送到医馆,画上山岳巍峨、清泉流转、金乌破云,看得五位药灵相视而笑。
白果指着画中若隐若现的收束云纹道:"
此画最妙处,在留白处暗合医道——祛邪务尽,更要记得给正气留条归路。
"
蝉鸣聒噪的午后,瓦檐下的铜铃被热风吹得懒洋洋作响。
芸娘第三次踏入仁济堂时,鬓角已不见虚汗,手中团扇轻摇间带着几分从容。
顾怀仁示意她坐下,目光扫过她渐显红润的面颊,三指搭脉时嘴角微微扬起:“脉象渐趋缓和,但沉取仍有些许滑数之象。”
芸娘展开素帕,露出今晨收集的带下之物:“颜色已如蛋清,只是这几日量又多了些。”
帕上水痕在暑气中蒸出淡淡腥气,顾怀仁凑近细观,但见粘液清稀中混着丝缕浑浊,转头望向窗外蒸腾的地气叹道:“时值大暑,天地气交,湿热尤盛。”
虚空中的药灵们早已严阵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