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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一点就要爬过栏杆。
王小侯看了他一眼,按住他的手平静道:“你也觉得他像吧,”
花戎在枣红大马上来了个华丽的转身,马平畴晃了晃眼,失望之余便是惊讶,“他怎么在这里?”
王小侯道:“你认得他?”
马平畴道:“这不是那个鸭店里的红牌,花将军什么的吗!
怎么在咱们这里打上马球了!”
王小侯回想了一番,笑了,道:“我记得了,还是从你那里第一次听说他的名头,不说都忘了。
是这样,我包下他了,又发现他球玩的还不错,就算是一物多用了。”
马平畴脸色一滞,眼睛还衔着花戎的英姿,然,由于长期被老大抢男人,心里已经认命地接受这美好的东西暂时不再属于他的事实。
曾经有一个美好的男妓放在他面前,他没有好好珍惜,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会赶在别人前面办理包月业务……
花戎神色如常地同马平畴打了招呼,也真切地看到了他眼里的惋惜啥的,有点抱歉,然,只能说他们并没有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遇到正确的对方。
马平畴虽然总是就觊觎老大的床上人,然,也就是觊觎而已,他从不出手抢,从小就养成的良好习惯。
这就好像一窝的小猪仔出生之后吃奶之前一定会咬上一架,从而一架定江山从此奠定了各自所占奶头的秩序,此种次序一旦确立便再也不会更改啥的,猪老大一朝老大终生老大。
王小侯那一架赢了,故,马平畴啥的基本上都不跟他争,顺理成章。
此后他也也不特别痛花戎勾搭,就如当年他也没有对毛夷泰特别表现出垂涎一样。
花戎却对这个认识了十几二十年的朋友有了更深的认识,是个讲究人。
所以娃同上次一样,在花戎遇到困难的时候马平畴还是不吝惜给予力所能及的帮助,甚至亲自陪着花戎到府台衙门等处打听,发动自己手下帮忙寻找啥的。
花戎执拗地在大街小巷找来找去找来找去,不吃不喝,被马平畴看见心里十分不忍,拉着去饭庄吃点东西。
花戎又哪里吃得下,脸白白的,眼睛红红的,眼神呆呆的,捧着碗,“也不知我的圆蛋有没有吃的……”
说着又落下泪来。
马平畴安慰道:“我也是父亲,理解你的心情。
然,越是这个时候就越不能倒下,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花戎擦了擦泪道:“怎么一样,你有好几个孩子,我只有圆蛋一个。”
在马平畴的劝说下,花戎好歹吃了碗茶泡饭,定了定神,知道人家是一番好意,也有点不好意思,道:“马将军,谢谢你肯这么帮忙,等我找回圆蛋,一切都安定下来,我再好好报答你。”
马平畴忍不住拍了拍他的手道:“你客气了,不说咱们之前也算有交情,我是想主动为你做点什么尽点心。
从前我有个朋友,直到现在还遗憾没帮到他,等到人不在了……”
说着便微微出起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