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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比赛就是比赛,就会有输有赢。
不管是谁输谁赢,都会是下一轮争斗的由头。
那时陛下年纪还小,国是不稳,敬王后十分担心啊!
若是早早分出了胜负也好,期望没那么大,失望也不会那么大,场面人心都好控制。
但偏偏所有的胜负都系于最后这一场中的一局,观看演武的军中人士都气势高涨、激动非常,一旦结果激起混乱,两方的矛盾会更加公开化,结果就难以收拾了。”
“哦。”
姜明颜十分配合地点点头。
对于最后一场“斗”
的较量,红队很有把握,因为赵经是军中知名的猛将,曾在多次战役中带领士兵冲锋陷阵,每次上战场没有一次不再军中做先锋的,光凭这一点,已是十分难得。
赵经不仅是打仗的好手,还擅长拼刺格杀,虽然是副将,但每次都会混战于将士之中,杀出一条血路,因此赵经所带的兵常常也是斗志昂扬。
再看霍彦,那年霍彦刚刚18岁,还是青葱少年。
从未参加过像样的战役,就算在军中效力,也没有担任过哪一次战斗的重要任务。
在近阳城内的名声尚可但在军中没什么名气,认识他的人说他善于军务、身具长才,但不认识他的人毕竟居多,这次能跟随朝中红人霍里出赛,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但尽管对手是赵经,白队依然是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
较技场上,赵经与霍彦你来我往,明眼人能看出来,赵经的功夫大开大合,具有包容百川之气势,适合战场杀敌;霍彦则是灵动非常,总是轻巧的四两拨千斤,围着对手绕来绕去,极致时形如影魅。
时间久了,赵经的力气消耗甚巨,看准机会,霍彦手立成手刀向赵经后颈劈去,只见赵经身形一顿,顺力不自觉地坐在了地上,虽然没有受伤,但外人看来胜负已分。
白队欢呼雀跃,红队沮丧万分,明颜只知道坐在台上拍手,敬王后则掩饰不住心中的忧虑。
就在这个时候,霍彦说话了,“臣请陛下,这最后一场实为不分胜负!”
话音一落,全场都静了下来,敬王后微笑着看着霍彦,“怎么说?”
“禀告陛下、太后,若是他人相斗,此时胜负已分,但如今是臣与赵经将军相斗,别说是今日,就算再有十天半月,胜负确也难分。”
霍彦朗声说道,“赵将军的武功若是在战场上,千军万马也难敌过,臣的武功若用在侦查突袭上,也难逢对手,只是若将我们二人情境调换,恐怕都难以胜任。
这实在是苹果与梨子分胜负,难说哪一样更好吃。”
敬王后边听边点头。
“再说,臣与赵将军皆为南诏男儿,为的都是保护南诏国土,维护百姓安乐,为陛下分忧解难。
不论输赢,都应是南诏男儿的荣耀。
我们为同一个目标努力着,又何必一定要分出什么胜负呢?”
高图至今能够回想起当年霍彦在较技场上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