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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上腰牌,大模大样地向前走去。
陆渐连连咋舌,心想艺高人胆大,此人武功平平,偏有包天之胆,这世上的事,怕是没有几件他不敢做的。
方走二十来步,陆渐忽有所觉,沉声道:“有人来了。”
谷缜笑道:“知道了。”
忽见前方人影显现,大喝一声:“口令。”
来人微微一愣,应声答道:“福禄寿喜。”
谷缜嗯了一声,笑道:“老哥也是来巡岛的么?”
岛卒道:“是啊,这岛上几十年都没出过这越狱的怪事儿,总须装装样子。”
谷缜道:“狱岛如此森严,我却不信那犯人逃得了。”
岛卒叹道:“难说得很,那畜生打小就难缠,要么怎会关在这九幽绝狱?二位兄弟,你们巡完了要回地牢么?”
谷缜笑道:“逛了一圏,回去交差。
是了,这位老哥,你瞧过那逃犯的样子吗?”
陆渐听得这话,不觉心惊肉跳,但瞧谷缜,却是笑嘻嘻的,像是在说别人。
岛卒笑道:“他入狱时我瞧过一眼,可惜他满脸血污,没瞧真切。”
谷缜叹道:“可惜兄弟来晚了些,无缘得见。”
岛卒冷哼道:“不见更好,这等衣冠禽兽,瞧了实在晦气。”
谷缜“嘿嘿”
一笑,说道:“老哥说的是。”
三人擦肩而过,谷缜对陆渐低声道:“我们只有两个时辰。”
步子一急,直奔地牢入口,尚未近前,便听有人低喝:“口令。”
谷缜笑道:“福禄寿喜。”
那人又道:“腰牌。”
谷缜摘下腰牌,向偏暗处晃了一晃,暗桩也没瞧得真切,唔了一声,归于寂然。
谷缜笑道:“老哥们辛苦啦!”
与陆渐大摇大摆进了入口。
因是地牢首层,多为岛上司职者所居,沿途遍燃火把,亮如白昼。
忽听喧哗之声,转过一道门,一群狱卒正闹哄哄围着吃饭,看到二人进来,也是无人留意。
谷缜扯住一人,低声问道:“老兄,岛主船上的一个兄弟不慎打破了一枚‘幻蜃烟’,迷晕了好几个人,急要解药,叫我来取,我刚来不久,不知道哪儿有呢?”
狱卒一愣道:“这个解药沙总管才有,总管们都下到九层去了。”
谷缜一笑,弯眉露齿间,竟有几分勾人魂魄:“方才有兄弟说沙总管还在,他住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