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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
接着,我看到她笑了,天,她的笑脸比天球的出现还要难得,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笑。
“嗯!
刚才你好像算错了!
所以……”
她轻描淡写地望着她弄乱的沙盘说。
她撒谎,她在撒谎!
现在我的计算,她根本都看不懂!
我冲她怒视。
她又笑了一下,走了出去,这一晚,她没有再弹琴。
而我,趴在沙盘上睡着了。
“我不知道你还有妈妈!”
两天后她这样对我说。
“难道我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我没好气地说。
“也许!”
她说:“否则你怎么这样聪明?”
“我不聪明!”
我闷着头看书,我不想跟她磨牙:“我老是被某些人欺负!”
“哦!”
她大概在笑:“你爸爸是干什么的。”
她居然露出了女人的天性,对这些无聊事产生了兴趣,也难怪,她本身就空虚到无聊。
“我没爸爸!”
我说。
她愣了一下:“你真是天上掉下来的?”
她永远不会明白莺奴的儿子为什么没有爸爸!
我感到自卑的影子死死地掐着我的脖子,我默不作声。
“为什么不说话呢?”
她问我。
“因为我妈妈是莺奴!”
我站起来,将书籍扔到一边,头也不回,冲下了楼。
我想,也许,比殊朗湖还要单纯的她永远不会明白我为什么生气,但那天晚上,我在亚洛岗上坐了一夜,回来后,我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