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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红衣游目望去,目光猛然定住——人群的中央,林映容微微佝偻、冷冷伫立。
她的目光又欣喜、又阴狠,喷射着心中的毒汁,有着不同常人的癫狂。
“林映容!”
狐红衣忍不住叫出了声,“书维在哪儿?”
“你管不着!
呵……”
老妇人笑着笑着,咳嗽起来,热辣辣的气流,在她胸口蹿来蹿去。
她实在太高兴了,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一切的苦难都值得,一切的怨恨都有了结果。
狐红衣呆了呆,又叫:“品儿是你孙子!”
“呸!”
老妇人唾了一口浓痰,“那个该死的杂种!
我才不稀罕!”
狐红衣的心冻成了冰块,再也无缘化开,她的眼里透出深深的绝望,这眼神更叫林映容满心欢喜——这可恶的妖怪,谁叫你夺走我的儿子?你越痛苦,我就越高兴,太妙了,太好了,你活该,你临死以前,也见不到我的儿子。
法台上的符文转动起来,一股烈火冲天升起,那火焰苍白可怕,像是无奈的倾诉,又似凄凉的叹息。
狐女的身子在火中痛苦地扭动,台下一片沉寂,死亡真的来临,所有人只觉恐惧。
“呀!”
人群里响起一声悲苦的叫喊,就像落入波心的石子。
一个人半身是血,风也似的向炼妖台奔来。
虎探根本不及阻拦,那人一头冲进了炼妖之火。
一刹那,林映容看清了来人的模样,她惊骇欲绝,腔子发出一声绝望的悲叫。
她无法明白,儿子明明喝了符水,躺在地窖的深处,为什么又会在这里出现?为什么他的额头在流血,为什么他的半个身子,尽被鲜血染红了?
吕书维的确服了符水,也的确沉睡了许久,可是不知怎的,一个声音始终叫唤着他,噩梦一个接着一个,终于将他唤醒。
他挣扎起来,发现自己躺在地窖,最近的记忆,就是母亲给他喝了一杯茶水。
周围黑洞洞的,他摸索到门口,想要抽出符笔,打开铁门,可是符笔没有了,一同失去的,还有他的飞轮。
喧嚣声阵阵传来,尽管声音模模煳煳,吕书维还是听出了其中的不详。
他俨然听见了红衣的叫声,可仔细去听,却又只剩下微弱的声浪。
他联想前后,心生恐惧,**(实体书看不清?)浑身的元气,狠狠撞击那道铁门,头破了也不管,骨折了也不顾。
哐啷,窟门终于开了。
吕书维冲出地窖,来到地面,强烈的阳光,刺得他两眼流泪,他朝着喧哗处跑去,当先投入眼帘的就是那座高台。
髙台上的女子多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