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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铸冷笑道:“他为什么服毒,恐怕你最明白。”
花无媸脸色微变,冷冷说:“童铸,你太放肆了!”
童铸道:“大伙儿都明白,秋山对你花无媸用情极深,以至于终身不娶。
哼,后来那人与你闹翻,他更是痴念不绝。
六年前那天,他自尽之前,曾经来找过你,是不是?”
众人的目光尽都落在花无媸脸上,花无媸皱眉说:“不错。
他是来找过我,对我说了许多无礼的话。”
她原本极不愿意说出此事,可事已至此,只好说个明白。
童铸脸色发白,恨声道:“那么,你就不留情面,骂了秋山一通?”
花无媸道:“那是当然。
只不过,事关秋兄清誉,我始终隐瞒不说。”
童铸厉声长笑,笑着笑着,眼中流下泪来,涩声说:“清誉,哈,怕是为了你花无媸的清誉吧!
秋山对你一片痴心,天日可鉴,你却对他如此心狠。
可怜秋老弟的丹青独步当世,却毁在你这薄情寡恩的妇人手里……”
八鹤中,童铸与秋山最为友善,对秋山的死也最为痛心,话没说完,已是泪流满面,咬牙说,“花无媸,三年前得知秋山死因,老夫便发了毒誓,不扳倒你花家决不罢休。”
花无媸眼见在场众人无不动容,暗自凛然,冷冷道:“童铸,秋山见我的事十分隐秘,你又从哪儿知道的?”
童铸道:“你不必管。”
花无媸道:“好,我不管。
你三年前便知道此事,也难为你性如烈火,竟能隐忍这么久?”
童铸经她一说,自觉失言,扬声说:“这三年来我也没用阴谋诡计,只求堂堂正正胜你一场,这开天大典,老夫等得很久了。”
花无媸眉间如罩寒霜,冷笑道:“什么堂堂正正?怕是给他人做嫁衣吧。”
童铸一愕,眼角余光扫向明归。
花无媸微微冷笑,瞧了童铸一眼,淡淡地说:“童老三,你胆气有余,心机未免浅露。”
又瞧了修谷一眼,“你修老六面和心软,鲜有主见;至于左老二,虽有几分算计,但气量狭隘,不成大器。”
她说到这里,目光转向明归,两人四目交接,空中似有火光迸出。
花无媸冷冷说:“唯有你明老大,胆识俱佳,计谋深沉,今日的局,只怕布了许久吧?”
明归淡淡一笑,漫不经意地说:“童老三说得不差,但都不是主因。
归根结底,花清渊武功不及三秋,凭什么做宫主?常言道:皇帝轮流作,明年到我家。
嘿,花家执掌天机宫四百余年,如今也该退位让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