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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了!这是事实,哪里来的做梦!”
其实我也很想掐掐自己,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但是我很清楚,这不是!可是眼前的一幕,实在超出了我的认知。
如果说那黄纸符凭空点燃可以归纳为魔术这一类,那么眼前这烧点香,念点让人听不懂的话语,不久前死去的死者不受河流的影响,依然从水底漂浮在出事位置,又归纳为科学里的哪一部分?
按照科学常理来说,不管是多么沉重的物体,一旦沉入水底,都会或多或少的离开原本所沉位置。
不然自古以来,沉入海底的那些航船为什么被世人找出来的少之又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连成百上千吨的航船都是如此,更何况河中那个仅有五六十斤的孩子。
按照当时的水流,这孩子怎么也该被河流的冲力给推到数百米甚至更远的地方。
可是,其浮出水面的位置,距离其出事的地方,两者相差不过五米。
当然,如果仅仅这样的话,可能不是很玄乎。
专家们可以给出一种比较有力的说法,那就是死者可能沉到河中的海藻群,被海藻给缠住了,所以没有被河流给冲走。
但是,其自己浮上来又是怎么回事?要知道那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啊!
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此时我有一种恨自己读书少的念头。
不然一定可以用科学理论来解释这非比寻常的一幕,当然,这只是我那时的无知罢了。
经过一系列事情后,我真的明白这个世界上还有着很多事物是科学这门堪称伟大的学科无**证的。
在围观者的哗然交谈下,双手背在身后的‘童子公’往前迈了几步,来到死者母亲身旁低声安慰道:“逝者已逝,请节哀顺变。
你要相信我,你儿子的魂现在就在不远处的某个地方看着,你这样子只能让他更难过而已。
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帮他把遗体安葬好,只有这样才能令他安心去投胎重新做人。”
或许是‘童子公’的话惊醒了死者母亲,原本奋力挣扎的她慢慢瘫软了下来,若不是死者家属在一旁扶着,其就要整个人坐在水中了。
“呜呜!大师,我该怎么做?”
死者母亲有力无气得问了一句,看向河中心那具漂浮不动的遗体充满了浓浓的爱意和悔恨。
可能其是在责备自己为什么没有做到一个监护人的责任,让其独自一个人到处玩耍,以至于丧命于这冰凉的河中。
兴许‘童子公’本身就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又或许其经历这种生死离别的场面太多,已经习惯了。
只见其脸上毫无表情的开口道:“你现在唯一做的就是按照我的意思,让你儿子将脸转过来,你再看他最后一面。
然后按照你们当地的习俗,给其买个好的‘居所’(其实就是棺材),选块墓地将其给下葬,到时我会过去施法让其早点投胎重新做人。”
“呜呜!这不是要我命嘛?”
死者母亲一边摇头一边大声的哭号着,显然‘童子公’的那番话令她无法接受,但除了这个别无他法。
死者中就已经不会复活,迟早还是要将其下葬。
任你再怎么爱这个人,怎么舍不得,也不可能将其留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