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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城要塞。
夏皇的援军准时赶到,但两军对峙间,龙城要塞的上空依旧弥漫着挥之不去的阴云。
阴暗的晚上,城楼上的夏军点着火把列队巡逻,对峙间的阿特拉斯军已经很久没有动静了。
但空气中依旧是那股让人紧张的火药味。
已经将近凌晨了,城楼上起了淡淡的雾。
一对巡逻的夏军停下了脚步,靠着城墙坐在了冰冷的地上。
为首的领队还谨慎的望了一下城楼下面,白茫茫的雾气中依稀可见茂密的林木。
没有敌人的影子,他这才放心的坐了下来,掏出了扁扁的金属酒罐,就着几块干粮喝了一大口。
眼见领队这样做了,其他人也纷纷放下了手中的连射弩,就着干粮在清爽的早晨享受一下这难得的放松时间。
“我说这儿可真冷啊。”
一个人忍不住抱怨,“敌人是铁做的也得休息,应该不会现在来了吧。”
听他这么说,另一个人放下了手里的干粮起身向楼下探望,“有可能,我再看看,别出了什么岔子??????”
雾越来越大了,城楼下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他一边嚼着干粮一边低低的骂了一声,“见鬼!”
话音未落,一直巨大的血红色爪子从城墙下探了上来,一把扣住了他的头颅。
那只爪子上的力量奇大,爪子上尖锐的骨质爪锐利如钩,他还来不及惊呼颈部就已经裂开了巨大的伤口。
猩红的鲜血喷涌而出,洒在了地上,他手里还握着半块没吃完的干粮,金属的酒罐随着他倒地也掉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其他同伴听见了响动,整齐的回头。
看到的是软绵绵倒地的同伴,猩红的血已经流了一地,城楼上站着一只赤红的豹。
它体型出奇的硕大,竟然长有五条矫健摆动的长尾。
它优雅地举起一只前爪,伸出舌头舔舐那上面还在向下滴落的鲜血。
它血红的眼睛阴沉地盯着他们看,那是即将进食的喜悦。
每个人的心里都炸开了巨大的恐惧,他们慌忙试图起身拔出随身的长剑,为首的领队大声厉喝,“有敌袭!”
腥风扑面,那只豹的速度快的像是鬼魅般不可思议。
剑尚未出鞘,领队胸前就裂开了巨大的血花。
他沉默地看着那只血红的爪从自己的胸腔中缓缓拿出了还在跳动的心脏,他和面前的同伴一样,抽搐着倒在了地上,这里已经没有活人了。
那只豹将那颗还在微微跳动的心脏拿在眼前仔细观看,像是欣赏那个心脏被一爪挖出的人临死前的恐惧。
但忽然间它就对这东西失去了兴趣,它将这东西扔在了地上,踏在士兵们冰冷的尸体上,踩着殷红的鲜血跳上城墙,一跃而下,消失在了茫茫雾气中。
坚实的军靴踩过了已经半凝固的鲜血,楚逸阳蹲了下来,仔细翻看着那些破碎的衣襟下令人发指的伤口。
他亲临龙城要塞已经两天了,每天夜里都有一队巡逻的哨兵离奇死亡。
他微微皱眉,看了看靠在城楼上那具尸体。
那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大夏士兵,他的头上有几道小伤口,伤口虽小却很深。
血肉模糊的颈部可以依稀辨认出几道大得出奇的撕裂伤,制造出这个伤口的无疑是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武器。
再回顾周围的几具躺倒的尸体,当时在场的每一个都带了剑,可除了首领以外,其他人的剑甚至来不及出鞘哪怕一寸。
他们的敌人无疑拥有风一般的速度,所以士兵们才来不及做出拔剑的反应,真是可怕的对手。
“那应该是一件爪子形状的兵器,比例有些大。
袭击者用它爬上城墙后被最边上的这个人发现,一击格杀。
速度太快了,几乎没人能做出反应。”
楚逸阳脸色阴沉,“可是我想不通的是他的目的,既然击杀了哨兵就应该大规模攻城,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在这些毒辣的手段上?”
他指了指那颗凝固在黑色血泊中的心脏,“要说是动物所为却又没人发现这只动物,要是人制造了这些袭击又不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