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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日夜兼程!
他们披星戴月!
他们抛却懒牛懒马的作风,立志做当代进步努力新青年!
这你都要忍心去罚?
兄弟二人目光交错,终究是齐悠白先转换了话题。
他问最近宫中诸人境况如何。
“还好,”
齐珏看着自己的弟弟。
轻轻一摘,指上的玉扳手就被他滑下,抬手放到一边椅上凹槽处。
“所以我才邀你回来过个节。”
他往年也确实不曾邀过。
那日青丝和师兄同归,垂目间,远远瞧见路上一只跳脚的黑白鸟雀。
“那是?”
她不经意一开口,齐悠白却已经听到。
“喜鹊。”
他回答。
然尽做旧愁都忘却,新愁何处着?
*
齐悠白回宫的消息只在第二日才悄悄传了出来。
适时崔时雨正掖好祖母的被子,手却颤抖起来。
她看着榻上呼吸微弱的老妇,心中终于生了丝喜气。
崔姑娘换来侍女继续为祖母擦脸,自己则回了屋室沐浴换衣,然而镜中人如何憔悴,她也无心再涂脂粉。
她出了将军府,朝着北去。
——
“崔妹妹快请坐,”
柳书书实在没想着崔时雨有一天竟会来寻自己,听到门童传话时颇为惊讶。
毕竟两家朝堂之上颇不对付,私底下二人也从未有过交往。
但她对崔家老夫人上次解围一事颇为感激,想着什么时候要回些礼去。
但这事情一多起来,竟然给忙忘了……
加之柳书书近来也听到一些崔老夫人病重的传闻,便对崔时雨所求也有所猜测,只不好直说与这位做人家孙女的听。
“祖母病重,我来求姐姐带我进宫。”
崔时雨坐了下来,却并未喝端来的好茶,只是紧住自己衣袖竟什么都不再隐瞒。
“竟是这样么。”
柳书书两手轻轻搭在崔家姑娘手上,瞬时就答应下来。
眼见朱门渐近,崔时雨握紧了掌心的绣帕。
“时雨不必担心,”
柳书书在她身边宽慰道,“我将你带去皇后娘娘那处,你有什么想说的只管说就是。”
“皇后娘娘心善,一定会帮你的。”
马车在慈宁宫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