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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惊魂沉默,知道他指的什么,也知道风险很大,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想这么做,当真是心口不一,可他管不住自己:“没有您说的那么严重,我有重新规划,不会有差池,您放心。”
“放心?没错,这些年来我一直对你很放心,你也很出色,一次没错过,一错就错个要输掉全盘的,你对得起谁啊?”
黑衣人依然没有动。
“您应该也知道,我已让她坠崖死了,而且现在的这个人,身份也变成了太监,您就别多虑了,而且我还没有确定那块玉佩是否在她身上,白敬亭到底把玉佩给了谁?我还在查,她真的还有用,白敬亭和蒙古有勾结是铁的事实,要通过她才能找到那个蒙古人,要找齐那四块玉佩,我总觉得和她有很大的关系,所以您就别老纠结这个问题了。”
巫惊魂缓缓的道来。
“哼,借口找了一大堆,不就是看上了她,想方设法的保全她而已,别忘了你的家训。”
“我没有……您放心,家训自是不会忘。”
“没忘自是最好,还有,最近你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飘烟去洛宁山庄折腾了好一阵子,可查到什么?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你白养他了。”
“他,是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送来,我打算让他回来,过阵子我会亲自去。”
黑衣人身影一动,已是向前跃起,几个起伏到了百米外:“哼,一群饭桶,洛宁山庄主与司乐坊坊主为同一个人,也许,跟前朝有很大的关系,其他的,你自己查去。”
转眼就没了人影。
居然是同一个人,前朝?
巫惊魂轻蹙眉。
白非儿悠悠的睁开眼,撞入眼帘的是锦葵那纯真的笑脸,见她醒来,喜滋滋的喊:“醒了醒了,师傅,子骞哥醒了,好了,您可以解脱了,不用在这待着了。”
马蓝过来一掌拍锦葵的头:“胡言乱语,欠扁是不?”
锦葵憨直的笑笑摸摸头。
“我没死吗?”
白非儿闻到了一股药味,缓缓的舒了一口气,身上已没有那么热,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脉,还好,没那么严重了。
她觉得自己做了好长的一个梦,梦见子骞,梦见他吻她,她睁开眼那会,还以为自己回到了现代。
“怎么会死?公子福大命大,我师傅可是拿了百年老参给你养着身体呢。”
锦葵一时高兴,大咧咧的嚷了出来,完全把自己师傅之前交代的忘光光。
哦,白非儿轻挑一下眉毛,看向马蓝,带着疑惑,这厮会那么好心?百年老参虽比不上千年老参,可也是养气续命的好东西,价值也不匪,他居然会用在她身上?
“好了,不就一颗参吗?我也用不上,何况凌公子对……是锦葵的哥哥,咱家这个做他师傅的,能袖手旁观吗?”
马蓝拂一下袖,淡然说道:“既然已经醒了,就好好养伤,咱家还有好多事务在身,就不陪了,锦葵八角,好生伺候着凌公子。”
人醒了,他也得回去复命,四爷不就是不放心要他在这看着,才这么的要他留下来,真是的,对人好,还怕人知道。
那边小睛和八角已经把吃的弄来,马蓝又仔细的交代一番这才离去。
夜已深,如墨的夜空,风吹云散,半弯皎月高高的挂在空中,与点点的繁星相交辉映。
非鱼阁外不远的一棵茂密的树上,一个黑衣人隐藏在树上,远远的看着灯火闪耀的非鱼阁主屋,远远的听到一些说话声,不时有人进出,他在等着,深邃的眸一眼不眨的看向灯火处。
过了良久,那灯火终于熄灭,黑衣人悄无声息的向屋里飞去。
窗边吱呀一声,白非儿没有入睡,猜到是若离公子来了,缓缓的睁开了眼:“若离?”
怎么是一股桂花香味?她记得若离身上从来都是墨香或者是兰香。
“你怎么就想着一定是他?该不会是他天天晚上偷着来和你私会吧?”
戏谑的声音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