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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栗看夜寒沙开始低头吃起米线不想回答的样子,以为夜寒沙有点不喜师兄的口气,接口转移了话题。
果然阿不来了兴致,似乎又忘了夜寒沙,拉开一把椅子斜坐着,对着梅雨栗开口说道:“前日霍老路过打马街,我猜想着这两三天你应该也快回来了。
上午就去弄崩山的崩山寺向玄云那老和尚讨点睡莲,崩山寺的白仙子用来泡茶最好。
初饮时入口淡香,饮过数次后,便觉味香浓郁,还可解热清火。
呵呵。”
“不想老和尚有事外出,等了一个上午也不见回寺。
回城的时候碰到一群鬼鬼祟祟的族外人,我一路跟随到南马街,不想居然给跟丢了。
南马街有位贩茶的陈老板,去年不知怎么滴,一家六口相继犯了疯癫的怪病,他自以为是鬼神作祟,便请求神灵庇护,并许下傩愿。
不想月前怪病竟奇迹般自然消失。
如今他特地从蜀地请来大巫师数十人,晚上要摆花灯,演傩戏,人神共舞,以还傩愿。
我看那些大巫的面具虽然凶神恶煞,但却甚是有趣。
然后直到肚子咕咕响了才记得回来。
嘿嘿。”
梅雨栗听得有趣,正想再详细地问下去。
夜寒沙已经吃完米线,放下筷子。
随口问道:“不兄既然人称‘草地飞’,轻功造诣必然有过人之处,不兄能追丢的人,武功也应该很高才对。
不知不兄所见的族外人,是何相貌?”
“隔得太远,看不清楚。”
阿不多少对刚刚向夜寒沙问话没有得到回应有些耿耿于怀,也没多余心思搭理夜寒沙,接着对梅雨栗说道:“师妹。
不如吃完饭,我们一起去南马街看傩戏,如何?听陈老板说,这次受邀而来的大巫们在蜀地也是相当有名。”
“不了,师兄。
我还有师命在身,明天一早需要赶路到画崖面见师傅。”
梅雨栗显然已经习惯了阿不的殷勤,随意就可以找到借口推掉他过份的好意。
她很用心地把米粉和四道小菜吃完,掏出一条精致的绣花手绢,擦了擦嘴巴。
站起身子道:“师兄,我们先上楼休息了。
明天我们会起的很早,就不用送我们了。
等下次下山,再找师兄陪我一起游玩。”
说完等着夜寒沙也起身,便一前一后上楼去。
阿不一直目送梅雨栗消失在楼梯上方,才从柜台后面取出一壶酒。
坐在梅雨栗刚才的位置,兴致颇高地自斟自酌起来。
夜寒沙也坐回房间窗前的桌子旁,试着把内劲运一个周天,没有感觉出什么不妥。
才又拿起酒葫芦,盯着那八行小字,自行琢磨起来。
“魔种!
以往有听师傅说起苗族女子最喜欢给人下蛊,难道自己身体里也被人种下什么鬼胎不成。
算了,连师傅都说随心而行,听其天命。
还是顺其自然,不去想罢。”
夜寒沙拿起酒葫芦左右晃动几下,听到葫芦里有块状物品撞击的声音,他记得黑巾老者说过酒葫芦里有块可以缓解病痛的玉佩,不过他为何要把它浸泡在药酒里。
会不会以酒养玉,就像以茶养壶一般。
夜寒沙计算着离下次发病时间还长,可以慢慢研究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