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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法院命!”
一个响亮的声音喊道,厅里的人谁也没有应声。
一瞬间门被推开,一个佩着绶带的警官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四个荷枪的普通兵和一个下士。
厅里的不安变成了恐慌。
“出了什么事?”
船主上前问道,他认得那警官,“肯定有什么误会,先生。”
“摩莱尔先生,”
警官回答道,“如果是误会,请相信,很快可以澄清。
可现在我只是奉命捕人。
虽然我自己也很不情愿执行这种任务,可是命令不得不执行。
先生们,哪一位是爱德蒙·唐泰斯?”
所有的眼睛都转向这年轻人。
小伙子虽然非常紧张不安,但依然举止端庄,往前迈了一步说:“我就是,先生。
请问,有什么事吗?”
“爱德蒙·唐泰斯。”
警官接着说,“我以法律的名义逮捕您。”
“逮捕我?”
爱德蒙说道,脸色略微变白,“这是为什么?”
“我不知道,先生,不过第一次审问的时候您就会知道的。”
摩莱尔先生心里清楚,对这种死板僵硬的事,争辩也没有用。
身佩绶带的警官不是个人,这是体现法律的塑像,冷酷无情,不讲情面,也听不进分辩。
但是老唐泰斯不这样想,他急忙向警官走去,有些事情是做父母的心永远理解不了的。
老人一遍又一遍地求情,他的眼泪和恳请当然是无济于事,但他的极度失望打动了警官的心。
“先生,”
警官说道,“请您保持镇静,令郎或许是疏忽了海关方面或者检疫方面的什么手续,极有可能他把事情交待清楚了就会释放的。”
“哼,这是什么名堂?”
卡德罗斯皱紧双眉问唐格拉。
唐格拉却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回答道:“我怎么知道,我?我跟你一样,眼睁睁看着这事,啥也不晓得,我给弄糊涂了。”
卡德罗斯两眼四下找费尔南,可费尔南已经消失不见了。
这时卡德罗斯极其清醒地回想起前一天的情景,似乎这场横祸揭去了他昨天酒醉时蒙在身上和记忆上的那层薄纱。
“喔,喔,”
他用嘶哑的声音说,“唐格拉,这是不是你昨天说的那场玩笑的后半截?假如真是这样,开这玩笑的人非遭厄运不可,这太卑鄙了。”
“没那事!”
唐格拉喊了起来,“你明明看见我把那张纸撕了。”
“你没有撕,”
卡德罗斯说,“你把纸抛一个角落了,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