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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大家对捕人一事议论纷纷。
“唐格拉,您对这事是怎么想的?”
有人问。
“我,”
唐格拉说,“我想他可能带了什么违禁品。”
“可是,真的是这样,您应该是知道的,唐格拉,您是船上的会计。”
“是的,我是会计。
可是会计只有在人家报了账后才知道有什么货。
我知道我们船装的是棉花,没有别的货。
棉花是在亚历山大港的帕斯特雷先生那儿和士麦拿港的帕斯卡尔先生那儿进的。
再问别的,我可说不上来了。”
“唔,我现在想起来了,”
可怜的老人听到这片言只语便喃喃说道:“昨天他说给我带了一包咖啡和一包烟叶。”
“瞧,”
唐格拉说道,“没有说错吧。
一定是乘我们不在,海关上‘埃及王’号搜查,找到那秘密之物了。”
梅塞苔丝根本不相信有这样的事,积压在心头的忧伤这时哇地一下,在呜咽声中爆发出来。
“来,来,还是有希望的。”
老唐泰斯说道,其实他也气昏了头,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有希望。”
唐格拉接着说。
“有希望。”
费尔南嘟囔了一下,但他的话哽住了,他那颤抖着的嘴唇说不出一点声来。
“先生们,”
一直站在走廊守望着的一位客人喊了起来,“先生们,看到马车了!噢,是摩莱尔先生,太好了,太好了!他准给我们带好消息来了。”
梅塞苔丝和老唐泰斯冲出去迎船主,在门口碰上了他,只见摩莱尔先生脸色苍白。
“怎么样?”
老少两人异口同声问道。
“唉,二位!”
船主摇摇头说,“事情比我们想的要严重。”
“嗨,先生,”
梅塞苔丝喊道,“他是清白的呀!”
“那我相信,”
摩莱尔先生答道,“可人家告他是……”
“告他什么?”
老唐泰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