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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过去开了牢门,总监好奇地朝疯子长老的黑牢里边看去。
监狱里都把这间牢房关的囚徒叫做疯子长老。
牢房中央地上画了一个大圆圈,是用墙上抠下在石膏涂成的,圈里躺着的人衣衫褴褛,几乎已是赤身裸体了。
他正躺在圈里画一道又一道非常清晰的几何图线,一副全神贯注演算几何题的样子,简直就同阿基米德古希腊数学家(前287—前212)。
在马赛吕斯古罗马将军(前268—前208)。
的士兵杀他的时候,还在用心算他的题一样。
牢门哐啷一声打开了,但他动都不动。
似乎只是在他正算题的湿漉的地上,突然被难得一见的火把光照亮的时候,他才醒悟过来。
他转过身子,看到牢里竟然来了这么多人,不禁大吃一惊。
他立即起身,从那张可怜巴巴的床脚抓过床单,匆忙把自己裹了起来,在来人面前也显得多少体面一些。
“你有什么要求?”
总监的问话总是这么一句,一成不变。
“问我吗,先生?”
长老惊愕地说道,“我没有什么要求。”
“你可能还不知道,”
总监接着说,“我是政府派来的,到各处监狱听听犯人的要求。”
“啊,先生,那就是说这又是一回事。”
长老高声喊道,“但愿我们能谈得拢。”
“您看,”
司令官低声说,“就像我刚才告诉您的,他那场戏要开始了。”
“先生,”
囚犯继续说道,“我是法利亚长老,生于罗马,曾给罗斯庇格里奥西红衣主教当了20年秘书。
我是在1811年初被捕的,为了什么原因我却不知道。
被捕以来我一直在向意大利和法国两国当局要求释放。”
“为什么也向法国当局要求呢?”
司令官问。
“因为我是在皮昂比诺被捕的,我料想,同米兰,佛罗伦萨一样,皮昂比诺已是法国某个省的首府了。”
总监和司令官笑着相互看了一眼。
“嗨,老兄,你这些关于意大利的消息可不是新闻了。”
总监说道。
“这是我被捕那一天的消息,先生。”
法利亚长老说,“既然皇帝陛下封他刚落地的儿子为罗马王,我就猜测,他南征北战,一定实现了马基雅维里意大利政治家(1469—1527)。
和恺撒古罗马统帅和政治家(前100—前44年)。
的梦想,把意大利诸国统一为一个单一王国。”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