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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前路茫茫（第2页）
一丝不好的预感出现在石磊心头。
石磊立马让局里情报科的同事帮忙查了一下电话源，得之地点在胜家宾馆之后石磊打的士直奔那里。
推开胜家宾馆304的房门，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
“小丽！”
石磊看到一滩血水从卫生间流出来，立马冲了进去。
小丽全身赤落，浸泡在浴缸里，浴缸里全部是血水。
“草！”
石磊一拳打在门上，木门被打破了一个洞。
他从未觉得这么无力，以前无论对手是什么人，有多厉害，他从来都不落下风，但是现在对手是超自然的力量，每一步都抢在他的前面，被牵着鼻子走，这让他感到恐惧和屈辱。
死者名叫范晓丽，二十七岁，流云市小洞村人氏，死因初步勘测为自杀，死者自己划破了自己左手大动脉，浸泡于浴缸中，由于水的作用使血液不能凝结，导致死者失血过多致死，但是更大的一个疑点在于死者的左右脚大拇指再次不翼而飞。
“你是怎么知道小丽会出事的？”
流云市公安局局长付海盯着石磊，语气中满是怀疑。
“付局长，这事情我没法跟你解释，但是凶手绝对不是我。”
石磊不想多说废话。
“我当然知道凶手不是你，死因很清楚，范晓丽是自杀的，但是我很想问你为什么知道范晓丽会出事？”
石磊无话可说，站起来准备离开，两名警员拦住了他的去路。
“草！”
石磊大骂一声，这些天的恐惧个屈辱一瞬间爆发出来，一个勾拳把左边的一名警员打翻在地，另一名警员掏出警棍敲向石磊。
石磊连看都没看，反身一拳砸在他的鼻梁上。
鲜血四溅，这名警员捂着鼻子退在了一旁。
“太不像话了！”
付海拍桌而起。
“别拦着我，如果你觉得我是杀人犯你可以把我铐起来，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把这件事了解，已经不明不白死了这么多人，有些事情我不想说得太清楚，你自己还不明白么？”
石磊说完摔门而去。
想起了小丽临死前告诉他的名字：费国栋。
来到红星集团，石磊出示了自己的证件。
费国栋是个身强体健的公司白领，找到费国栋的时候他明显十分紧张。
“小红是不是你杀的，回答我？”
会议室里石磊没有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一把提起费国栋的领子。
费国栋被石磊凶神恶煞的样子吓住了，不过他并没有承认。
石磊想起会议室里还有摄像头，不能太过急躁。
他放开了费国栋。
“是女鬼让你这么做的吧？”
费国栋突然瞪大了双眼，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石磊，目光中有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你，你怎么知道女鬼？”
“草你吗，你个煞笔，再不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我们大家都会死，你以为你自己在做些什么？”
石磊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怒骂道。
费国栋沉默了很久，目光闪烁，似乎是一直在犹豫什么。
良久，费国栋长舒了一口气：“是，小红是我杀的，小琳也是我杀的，但是都是她逼我的，我根本不想杀她们啊。”
“她到底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