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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睡了?”
赋修的声音从唇间飘出来,轻的自己都听不太清楚。
“嗯。”
南暂轻应,“在车上就睡了,斐然把她抱进房间的,确定她睡熟,不容易醒来,我们才过来的。”
几个妖孽稍微松了口气,几乎同时身体后靠,陷进沙发。
南暂的话并未让他们心完全放下,那些触痛神经的惊惶不安不能退减。
感觉体内的力气仿佛在刚才那一瞬间,一下被抽空了。
房间里霎时陷入了静默,只有清浅的呼吸在空气里飘荡游离。
时间在无声中划过-----
此刻,这些男人,无力的仿佛连说话的力量都不具备------
刘斐然已经收起了眼底的锐痛,恢复了散淡慵懒的姿态,微笑望着几人,“愿意听我讲讲这几天的梦么?”
几个祸水没说话,点头------
点了根烟,身体偎进沙发,刘斐然阖上眼,思考了须臾,才启口------
他平淡温和的声音飘荡在空气里----透出幽然渺茫的味道-----
“这几天,每天夜里,我无端的重复做着同一个梦。
这个梦一度让我有非常不好的预感,甚至感到恐惧,很荒谬,但又觉得似乎带着真实,觉得是一种无法言说的预兆。
梦里我站在一片荒野中,天昏黄晦暗,天边的夕阳红的像血,兜头泼洒了下来。
我守着一座孤立的坟头。
坟前墓碑上的字,似乎年月久远,使我无法看清上面墓主人的名字,所以不能知晓坟墓里埋葬的是何人。
四周草木枯黄,树木凋零。
耳边的风声像不住呜咽嚎叫的怨鬼。
我并不觉得害怕,可很多未知的不安,忧伤,惶恐,在猝不及防间猛然窜入心里,试图攫获我的意识。
那一刻,我很想逃离,远离那些未知,可是脚好似生了根,无法离开原地。”
几个妖孽眉头已经蹙起,望着刘斐然,不知他为何无端的说起这样荒谬的梦?
依他的性子,是有它意么?
刘斐然吐出最后一口烟,淡望着几人微蹙的眉,知道他们心里诸多猜解,但也未打算理会。
将手中的烟头掐灭,继续往下说-----“下一刻,那些景物在眼前破碎,像碎掉的镜子----我又回到了家里,看到了床柜上殊曼写给我的纸条:
斐然,我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