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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
谢俊南只能承认实情,“据前往档案馆的小陈反映,在白远市插过队的知青资料都能找到,可唯独大山湾公社的知青资料,却一份都找不出来了!”
“会不会是档案馆弄丢了?”
韩景辉猜测性地问。
“应该不会。”
谢俊南很快答道,“档案馆的工作人员表示,在网络查询平台上,还可以搜索到大山湾知青资料的相关信息以及馆藏位置,可根据这一位置寻找时,却什么都没有。
依据档案盒的编号,足足有三大盒的大山湾知青档案不知去向。
工作人员推断,那些资料一定还在档案馆,可由于存放位置与平台标注位置不符,档案馆足足十几个大型的馆藏室,小小几盒资料,根本无从寻找。
不过档案馆表示,他们每季度都会统一清点保养馆藏档案,距离下一次清点,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届时,他们会帮我们格外注意一下这批知青资料。”
“也只好这样了。”
虽然应允着,但韩景辉还是一脸忧虑。
“韩队,您是不是觉得事情有些怪?”
不消说,谢俊南一眼就看穿了队长的心思。
“你没有同感吗?”
韩景辉反问,“白远市档案馆是省一级档案馆,保存着自抗战以来诸多珍贵的史料档案,其档案管理向来以严谨有序闻名,怎么会出现,将整盒资料放错位置的情况?尤其是,在我们急需这批资料的关键时候?”
“您分析得很对,档案馆工作人员也表示,建馆几十年来,这种情况很少出现。
如此说来,是有人故意动了手脚?难道……是档案馆的人?”
谢俊南开始臆测。
“不见得。”
韩景辉似乎并不认同,“从时间上计算,大山湾插队知青的资料,已经被存放三十多年了,可你刚才也提到,档案馆中所有馆藏资料,每季度都会被统一清点,距离上次清点,不过才两个月,而那时并没有发现类似问题。
这就说明,如果真有人动了这些资料,也是近一个月的事情。
假如问题出在档案馆内部,没有必要近期才动手,完全可以早点把资料处理掉,甚至在网络平台上删除它的记录,不是更稳妥吗?”
“那就一定是近期去档案馆查阅过资料的人!”
谢俊南又提出了一种可能性,“存放知青档案的馆藏室,于每周一、三、五对外开放,只要凭借档案馆的借阅证,都可以进入馆藏室查阅资料!”
“对人员查阅资料情况,档案馆有登记吗?”
韩景辉又问。
景辉回答,“查阅人员的证件号以及查阅的资料,全部都有电脑记录。”
“小陈还在白远市吗?”
韩景辉接着问。
“今天下午的火车。”
谢俊南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