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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德忍不住心里嘀咕这么一句。
不过虽然心里这么想,也知道这事自己肯定跑不了,毕竟无论如何现在自己还在朱厚照的躯壳内。
不过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还是在想着有什么办法逃课,毕竟看这三位的架势肯定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
梁储也是循循善诱,“陛下,经筵一日不废,则圣学圣德加一日之进;一月不废,则圣学圣德加一月之进。
盖人之心思精神有所繁属,则自然强敏。
经筵讲学,正人主开广心思,耸励精神之所也,不可荒废也。”
刘忠也跟着劝诫了一句,“皇上御极天下,当以天下苍生为念。
若是不懂圣人之学,不知前朝之史,何以修身养性,以前朝之鉴治理天下?”
郑德最烦的就是别人给自己将一大堆大道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了,否则被这三位继续轮番轰炸之下,还不得疯了?清咳一声,“先生所言甚是,不过先帝刚刚驾鹤西去去,朕现在哀痛莫名,实在无心经筵之事,还请三位先生见谅。”
说完还想挤两滴眼泪出来,可惜不是专业演员出生,又没有眼药水之类的,只能尴尬的作罢。
看着皇上这堪称拙劣的演技,杨廷和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痛心疾的道,“皇上此言差异,正是陛下登基之初,天下人心浮动。
若重开经筵,让百姓以为表率,方可以定人心啊。”
“这什么跟什么啊?”
开个经筵都能跟天下万民扯上关系,他也是醉了。
不过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郑德也是无可奈何。
毕竟说又说不过他们,难道要换一种方式,文的不行武的来?这个念头刚刚闪现随即被掐灭,争不赢就动手那是泼皮无赖才会做的。
郑德自认为不是好人,却也不愿做败人品的事儿。
“这事我同意了,还有其他事情吗?”
郑德看着眼前这三人,宛若一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的。
任谁都听得出其中的敷衍之意,不过见皇上同意了,他们来此的目的也达到了。
本不想再多言,不过又怕皇帝反悔,那自己等人的心血不是白费了?杨廷和又说了一句,“既然如此,就从明日开始吧。”
“不行!”
郑德一听像火烧屁股似得,跳了起来,赶紧否决了这个提议。
见三人一脸奇怪地看着他,尴尬的说了一句,“明天是不是太匆忙了,三位先生准备好讲什么了吗?”
杨廷和却是胸有成竹的道,“经史子集皆可。”
郑德却对这些很不感冒,微微蹙眉,“若是你们上课讲这些对治国没多大用处的东西,我看经筵还是免了吧。”
刘忠闻言不忿的站了起来,拱手道,“经史子集乃是历朝历代先贤集大成之作,尤其是四书五经更是圣人之言,又岂是对治国无用之物,陛下此言大谬。”
看着咄咄逼人的刘忠,郑德有心反驳。
不过说实话,他还真不知道经史子集是什么的,只是顺嘴说了出来。
张了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见皇帝突然沉默不言,气氛顿时显得有些凝重,还是杨廷和站了出来,打破了这略显尴尬的气氛,“陛下慎言,四书五经乃是圣人之言,天下士子必修之书,莫要因此寒了天下士子的心。”
事情到了这一步,郑德也不想妥协了,沉吟片刻道,“这样吧,经筵以后就改成谈论古今朝政得失之所在,无论谁都可以畅所欲言针砭时弊,以及对朝廷所有大臣包括朕在内提出批评。
无论说了什么大逆不道或则其他避讳之言皆不会因言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