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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我是来拦你的。
看剑!”
说完,公孙熙竹挺剑便刺,招式严谨,尚带着七分守势。
李弃歌见她当着没有半点马虎,便也严阵以待,拉过身后剑匣,横在身前,挡住了这一剑,而后使力一推,逼开对方,同时打开剑匣,取出‘剖胆’。
这一切都在电光石火之间,但二人已是互相试探了一招,谁都没有占到便宜。
公孙熙竹提膝宝剑,笑道:“师弟,你的剑法应是在我之上,但今日赢不了我,你见不到我师父。”
“哈哈,那就得罪了!”
李弃歌说完,左手捏了个剑诀,右手持剑,指向公孙熙竹,口中朗声吟道:“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一句刚刚吟罢,也不见他曲膝,瞬间蹂身而上,又快又准,剑锋所指乃是公孙熙竹胸口,竟是完全放弃了守势的杀招。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后院的公孙大娘正坐在石桌旁,静静地品茗,听了这句诗,手中茶杯微微一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有多久了?八年?亦或是十年?”
李弃歌与公孙熙竹的交手很激烈,此时李弃歌一路《侠客行》施展开来,剑影流转,人影纵跃,从各个方向攻来,若是一般的对手,此刻已是手忙脚乱。
但公孙熙竹则不然,她自幼有名师指点,对于剑的感悟甚至高于李弃歌。
对方的剑锋自何处袭来,下一招又会攻向何处,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加上公孙大娘对于李白的剑法实在是太熟悉了,故而李弃歌的剑锋都被她接了下来。
“不成!”
李弃歌攻了几招,觉得有些吃力,心中暗道,“她应该是对我的剑招了然于胸,再用师父的剑法也是徒劳。”
当即招式一变,使出自创的剑法来,剑锋攻向对方面部,左手却握紧了拳,将其藏在剑法之后,攻向对方右肩
公孙熙竹本来专心应对这路《侠客行》,李弃歌忽然变招,她登时漏接了一招,李弃歌这一拳不算致命,但也打的她肩膀作痛。
李弃歌占了便宜,暗道侥幸,但手上丝毫不缓,尽管将“瞒天过海”
、“暗度陈仓”
等招式施展出来,每一招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
二人又过了十几招,公孙熙竹瞅住一个档口,抽身而退,与李弃歌拉开距离,左手一抬说道:“且住!
师弟,你这招式都是谁教的?
“是我自创的!”
李弃歌笑道,“如何?”
“招是好招,就是过于无赖了些。
何况刀剑无眼,这么打下去,你我必有损伤。”
公孙熙竹说道,“你还是别使这些剑招了。”
李弃歌苦笑一声,心道:“我若是再使师父的剑招,岂不是正中你下怀?”
但想归想,他也知道公孙熙竹说的在理。
公孙熙竹见他犹豫,也知道他心中所想,略一思量,开口道:“也罢,若是你再使这般搏命的剑法,我也不是你的对手,你去吧。”
“多谢!”
李弃歌拱手一笑,踏步来到水月坞后院。
只见公孙大娘坐在院中,旁边站着公孙汀兰,正微笑着看着自己。
“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