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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馆老板是个肥胖的中年妇女,终日挺着一个怀了孕似的大肚子,走起来左右摇晃的,嘴上随时都像刚吃过肉没擦嘴。
陆冬梅带着二老来理论的时候,二老还一个劲的推拒,自然是平日里吃亏习惯了,也不曾计较过什么。
结果那餐馆老板一脸横相,吧嗒着嘴巴骂道:“不就几百块钱吗,还天天上门要了,要不要脸啊?过去老娘照顾你们全家吃饭,你们都不带感恩吗?”
陆冬梅才知道父母不仅被人开了,还被扣了工资。
如果是过去的陆冬梅说不定就算了,父母一劝,她心里一横量,脸皮薄的就答应了。
不过这回她拒绝了父母的恳求。
她把那老板反驳了回去,她言辞凿凿,口若悬河,一大段话说下来停都不带停的,望着目瞪口呆的老板娘,还有同样吃惊的父母,突然心情很好。
“我现在还在和你说话是同情你,你这样的心性,一辈子只能开这么个餐馆,你的儿子女儿也只能开这么个餐馆,永远不会有大出息。
如果你觉得压榨别人的工资,压榨别人的劳力为你卖命还需要别人对你感恩戴德,那我祝福你下一代儿孙都被别人一直感恩戴德。”
说完她拉着父母转身就走。
对空间里的K说着自己的计划:“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摆脱了他们,我父母都自由了,也免得叫父母心里脱不开那里,明明吃亏的是自己,还觉得亏欠了人家。”
她原先就有那样的想法,父母的手艺好又吃得苦,完全可以开一家小的店,自己来做。
至于做什么,可以日后再想想看。
不过在此之前,她还需要再想办法弄到点钱。
就要很快就要过年了,陆冬梅通过查询所在片区的社区管理条约用几只吊坠就搞定了当地的城管,成功的让父母暂时挤进了少数“限制摆摊地区”
的夜市摊位。
卖起了烤鱿鱼。
说起来,那项链还是贺晓宁送的呢。
当时她一看上面刻着石头记的标记,就知道价值不菲,自己不该收。
可看到贺晓宁那一副“不收就丢到垃圾桶,别碍我眼”
的表情,还是默默收好了。
父母看着为自己忙前忙后跑的女儿,感动之余不免也感慨,一只把自己女儿当作脆弱小白兔的父母,似乎还不太适应,女儿已经变得成熟稳重,可以独当一面,甚至为家庭做决策了。
女儿是对的,他们自然也不会说什么。
只是有些莫名的失落,萦绕心间。
鱿鱼是她从N市托崔丽丽买的,价钱不算贵,重在卖相好。
陆冬梅通过这段时间学习的商学院市场营销知识,打出“干净卫生”
的招牌,还专门找人做了花车,制定了鱿鱼制作流程。
卖价不贵,四元一串,除去成本每串净赚八毛,可是那个夜市人流量大,平时也能卖个上千串,遇上周末甚至一千串早早就卖完收摊了。
陆冬梅见不得父母受累,自己帮忙之余就考虑再请个人来,可惜K不是个人,帮不上什么忙……这话怎么那么怪。
好吧,她惦记起和崔丽丽约好的“斯托夫杯英文拼写记忆大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