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斋暗尘与姒寒雨的轿外似乎聚集了不少百姓,因为他们听到隐约传来的窃窃私语的声音。
姒寒雨脸上不怎么好看,他们回王府不进门,当街这么逗留是不怎么合常理。
遂而扯了扯斋暗尘的衣襟,而腻在她身上的斋暗尘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先行下了轿。
跟在他的后面,姒寒雨刚想下轿,却见斋暗尘撑好了披风准备裹她呢!
姒寒雨站在轿内,双手叉腰、蹙着眉、努着嘴,她有这么见不得人么?
即便姒寒雨再怎么生气,斋暗尘还是坚持地站在原地。
大出了一口气,埋怨地瞪视着斋暗尘走进披风。
进了王府,姒寒雨让孤月影把他家小诗那份糕点留下再把给公婆、小叔的送过去。
孤月影只说了一句,小诗的他会再去买。
想一想,孤月影说得极有道理,哪有人不先惦记公婆而是婢女的?所以,姒寒雨先让孤月影去忙,他们夫妻二人直接去拜见槿王与王妃。
“才听下人说你们今日就回来,我还不信。”
瞧见儿媳满面笑意又提了东西来,宏月华又想起了那日在他们房外听到的话。
想着儿子那么宠儿媳,若儿媳提出在娘家多留几日自己的儿子断然不会拒绝。
可是,他们只呆了一日就会王府,主意一定是儿媳出的,足以见得她的这个儿媳有多明白她的心。
“寒儿说我去了悍妻,她说回府我不能不从。”
斋暗尘感念妻子在娘家为自己树立的好形象,所以效仿起妻子。
但是男子在言语上似乎就是比女子少思量细节之处,就真的以实情说了出来。
“这样体贴相公的‘悍妻’也真是少见。”
斋南槿看了一眼神气活现的长子又将视线移向看上去根本没有“杀伤力”
的儿媳,想到宏月华,不禁感叹一句。
斋暗尘本以为母妃护他护得紧,没想到这一次就连母妃也没做声。
“那是因为人家的相公不想娶侧纳妾。”
明知道斋南槿的“娶侧纳妾”
是出于无奈,宏月华还是忍不住回嘴。
女人往往不去想,一个王爷能如此包容她发脾气,已经是莫大的荣宠。
“那不是迫于无奈么?去她们那儿,这二十余载不也寥寥无几?”
当时斋南槿初卸兵权,不能公然违抗他皇兄的“圣意”
,再说娶了后面的那些都是宏月华同意的,现在却当着儿媳的面就数落起自己来。
“看见了没有?生你相公之前,你公公也信誓旦旦地说只娶我一个。
如今,娶了小的还和我讲道理?”
宏月华原本只是发发牢骚,没料到她的儿媳听了以后却认真地点了点头。
“你跟着起什么哄?”
斋暗尘用手肘轻碰了姒寒雨的手臂,低声问道。
“我觉得母妃说得极好呀。”
姒寒雨一副“乖媳妇儿”
的样子低下头,压低了声音顺从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