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非礼勿视,非礼勿言。
我背过身去,说几句话就走。”
方鸿书面对着纱屏,留一个后背给叶清潭看。
叶清潭护着胸口的手放下来,慢慢萎到水里,只露出半张脸,倒要听听他有什么话说。
她可以肯定,他虽颠狂,却不会伤人。
这会要是叫人进来,反倒对他们两个都不好。
看着他滴水的头发和湿透的衣裳,脚上的一双乌靴在地上印湿两滩水渍。
挺直的脊背在湿裳下可见丰隆的肩膀。
她突然有些脸红心跳,扭开脸不去看他。
“我是打算如约去踏鹊轩等你的。
可是大嫂领着丁师傅和我说话,丁师傅就是新来的教书先生,大嫂就是方家的大夫人。
被缠跘着脚,害得我没法走开。
等我赶去时,正好看见你从踏鹊轩出来,你身边有丫头在,我不好过去和你解释。
只好一路偷偷跟着,现在才有机会说话。”
方鸿书一口气说完,等着叶清潭的反应。
水波在叶清潭的鼻息下浮荡,耳边方鸿书的话嗡嗡做响。
她往水面上无声地探了探,方鸿书正好回头看她。
她受惊地又潜下水面,暗怪他说话不算话。
“得,我去窗边,再说两句就走。
你可别在水下憋坏了,那我可赔不起。
我还指望着你以后做我媳妇呢!”
方鸿书边说边走到窗边,“我打听过,方安旭前面几个死了的老婆都是咳血而死。
现在病在床上的这位也越发地咳得厉害。
我觉得这病根应该在方安旭身上。”
“那是当然,他克妻!”
叶清潭忍不住探头望着他在纱屏后的朦胧身影道。
“世上哪有什么克妻这回事,被人设计下盅倒是有的,我以前去泰国就听说过有蛊毒之说。”
“泰国?那是什么?”
叶清潭被勾起了兴趣。
“啊?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