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南书房。屋内炭火熊熊,却仍难掩寒意。刚坐下不久,一同当值的翰林院掌院学士、太子少保英和便凑了过来,满脸笑意地说:“刘公,您昨儿那番对政务的见解,实在是鞭辟入里,皇上对您可是赞赏有加啊!”刘墉捋了捋胡须,笑着摆摆手:“不过是些分内之事,当为朝廷尽心,可不敢居功。”正说着,又有满德坤拿着一份文书前来请教,刘墉便认真地与之探讨起来,声音洪亮,思路清晰,丝毫不见疲态。 忙碌了一天,刘墉回到了驴市胡同的家中。晚间,有两位老友来访,他命人设宴招待宾客。厅内灯火通明,菜肴丰盛。一位老友端起酒杯,感慨道:“崇如兄,这官场波谲云诡,也只有你能一直坚守本心,实在令人钦佩。”刘墉哈哈一笑,举起酒杯回应:“这世间纷纷扰扰,唯有秉持清正,方能无愧于心。来,干了这杯!”众人推杯换盏,欢声笑语回荡在屋内。...